,我们既需将左护法引入府内,又需防备其他教徒的秘术,因而在府外,我和平大人设了虚与实各一列人马。
“虚派只需作出不堪抵挡之势放那左护法入府中,无需勉力对抗,故此派由锦衣卫的李珉大人及陈尔升大人负责。
”实派,则需想方设法将镇摩教其他教徒悉数抵挡在府外,也就是说,此派需得对如何对付镇魔教秘术极为熟稔,我跟平大人商量决定,此派由本派余长老、行意宗刘老、李少庄主及在下负责。剩下诸人,悉数守在府中,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一把守住。因为外头对付镇摩教其余教徒需调动大量人马,因而留在府中的人手虽数量不多,却需得个个是精兵强将。”
“根据府中格局,共设两层防卫,里外皆有四人守护,共计八人。外面一层防卫由鄙派吴长老、宁长老、行意宗程散人及白长老把守。
“里面一层则是指罪眷的院落,是最为紧要之处,要知道那左护法是当世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轻功早已练得出神入化,若是存心潜入,令人防不胜防,是以在下跟平大人商量了许久,正门由晏殊把守,东墙下则是平大人,北墙下是李少庄主,西墙则是鄙派柳副掌门看守。每一处都不得出半点差错,一等左护法出现,便需提醒其余三人,合力对付左护法,否则根本无法将其捉住。”
说完,她顿了一下,瞥一眼旁边的余长老。
余长老会意,起身拱了拱手道:“那位左护法路数太邪,手下养了一批会媚术的教徒,且因研习多年,手段颇为高明,各位需得提前做好防备,切记莫着了她的道!”
“媚术?”李攸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看向平煜。
平煜只当没看见,负着手对李珉等人道:“刚才秦公子的话可都听明白了?到了后晚,尔等各就各位,听令行事,勿要擅作主张,万莫出差错。”
众人领命。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刻,便听下人在外阻拦道:“这位大人,我们公子在内议事——”
“滚一边去!”有重物跌倒在地的声音。
平煜面色一沉,对李珉等人使了个眼色。
李珉等人得令,纷纷拔刀,往门外快步走去。
谁知没等他们到门口,便有人跨过门槛,大步进来。
进来后,那人目光扫了一圈,最后阴测测定在平煜脸上道:“平大人,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怎能将属下撇到一旁?”
却是王世钊。
一旁李攸本已将剑拔出,见是王世钊,又嗤笑着将剑丢回剑鞘,这个草包还是这般不自量力,就他?别说抵挡镇摩教的邪门秘术,怕是一个媚术就能将他给治趴下。
平煜眸中的戾色一闪而过,旋即淡淡一笑道:“镇摩教不好对付,我本念着王同知身子尚未复原,不想让你以身涉险,可既然王同知擒贼心切,我怎敢将你撇到一旁,定会好好关照你。”
王世钊冷冷一笑道:“那便请平大人替属下安排个恰当的位置,属下不懂镇摩教的秘术,但拳脚功夫还勉勉强强,照平大人刚才的安排来看,只能守在内院,平大人意下如何?”
平煜从桌后走出,走到王世钊身前立定,似笑非笑道:“既如此,王同知便跟秦门的柳副帮主守在一处,柳副帮主武艺高强,又深谙对于秦门之法,届时也好照应一二。”
秦勇早已看出平煜和王世钊之间的剑拔弩张,见状,不动声色对柳副帮主使了个眼色,柳副帮主会意,忙上前几步,一拱手道:“便如平大人所言,王同知,到了后日晚上,记得彼此关照。”
王世钊这才将目光从平煜身上收回,转过身,对柳副帮主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一定一定。”
平煜心中冷笑一声,对众人道:“此事就此议定,对手不好对付,到了后日晚上,我等务必通力合作,齐御外敌。”
秦勇等人齐声道:“自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