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光逝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像是有人把一坨屎放在他面前,“你知道律师最讨厌什么官司吗?离婚纠纷。你知道医生最讨厌什么病吗?已婚人士的性病。你知道军事基地的司令最讨厌什么突发事件吗?总统夫妇吵架。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家庭矛盾。所以请不要长篇大论的倾诉你的家庭多么不幸,你爸对你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让我们像爷们儿一样解决事情,好吗?我对那些操屁眼的烂事根本不感兴趣,明白吗?”
“我知道你不感兴趣。”不知道是布莱恩还是丛峻奇的男人对光逝的满嘴脏话一笑而过,即使他之前的确想和眼前这个怪胎分享自己的成长秘密,现在话说到那个份上,也不可能再开启这个话题了,“那就让我们开始最后的游戏吧。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不,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也不喜欢像个蠢娘们儿一样总是去猜别人在想什么。”光逝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你知道那种人有多恶心吗?那种没有搞清事实真相就背后骂人婊子,当面叫人姐姐的女人。那是一种病态,流行性的病态——”
“我!”布莱恩重重的吐出一个字音,打断了光逝的废话连篇,“只希望你们死,特别是你,Z117。”
“为什么?就因为****过你老娘吗?”
“你就从来没有学会什么是尊重,对吧。”布莱恩终于对他的连番侮辱有所反应。
“尊敬一个图谋不轨手染鲜血,和人对话时带着呼吸面具的神经病?为什么你不来舔我的蛋?”光逝瞟了布莱恩一眼,又把目光挪开,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那样或许能给你赢得些许尊敬,作为一个‘吸**者’。”
布莱恩带着呼吸器,没人看得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不过大致都能猜得出,那表情可不太好看。他放弃了纠正光逝这种不可救药的家伙的言行,继续刚才的话:“这几天你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没关系,没有陆熠之的那些知识虽然是一点小瑕疵……我还应付的过来。”
“看来应付这个小瑕疵让你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光逝讥讽道,“从一个意气风发银枪乱捅的少爷变成了条与干瘪死老头无异的咸鱼。你想怎么干掉我,咸鱼?用你那对短小的鱼鳍拍死我吗?”
“你就趁现在尽管嘲笑我吧,等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人都成为‘超级战士’的一员,我相信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布莱恩凑近屏幕,使得他牙齿摩擦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代缺少训练的垃圾守卫,能在地狱里挣扎多久。”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粗暴地关闭了影像。
“我们走着瞧。”光逝叨念着转过身,忽然想起门口还堵着一大群境界守卫,而他们目睹了刚才所有的对话,并期望着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该死。”他轻声骂道。
“所以,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好不容易才挤进圈内的宫夜好像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们刚得知我们一直以为是雪忧未婚夫的丛峻奇先生其实是执行统合部,末日审判席的大法官的儿子,可我们还没弄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怎么干,全都是因为这个满嘴喷粪的白痴。”蓝羽的总结干练精辟,且混杂了大量个人情绪。
“我以为我已经问得更清楚了,布莱恩先生因为小时候受到了某些创伤,对境界守卫,特别是我,抱有一种特别的仇恨并迫切希望我们去死。心理扭曲的小屁孩长大后都是这样不可理喻。”光逝说,“为了自己的目的,他要把整个伊休那的人都拖下水。这不很清楚明了吗?”
“你知道些什么吗?”蓝羽问一旁的雪忧,后者脸色惨白,一动不动的单脚立在原地。那样子看上去有点可笑,不过笑得出来的也只有光逝这样的贱人罢了。
“得了吧,放过这个残废吧,这残废根本不知道她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还以为自己是个在尽孝道,保护亲生妹妹的世纪好女孩。”光逝忍住自然涌上脸颊的嘲讽微笑的冲动,“你瞧,这就是问题所在,每个人都以为一些事情是因自己而起,针对的也是自己,可他们从没想过自己经历的一些事其实是在别人的舞台中上演的。我,你,残废,还有其他境界守卫都一样,我们都只是配角,在这场闹剧中扮演其所需要的某个角色,不要以为自己能掌握所有的事情,没人给你们脑袋上画个主角光环。”
“省省你的长篇大论。”蓝羽恶狠狠地回击道,即便光逝说得对,她也绝不能表现出赞同和悔恨的情绪,因为光逝这样的烂人会顺杆往上爬,也就是所谓的蹬鼻子上脸,“我们只是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噢,也就是说,你觉得在布莱恩小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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