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杯酒。”何云朝走这边赌桌走过的一名男服务员招呼道。
这那服务员穿着赌场内统一制式的服饰,白色的衬衫外甲领口系着的红色蝴蝶结,他右手托着圆盘,上面是五杯刚倒好,不同类别的美酒,此刻听到坐在赌桌边的何云朝他喊道,他将脸上挂满亲和的笑容,然后绕过人群问道,“先生,您需要哪一种?”
“就葡萄酒吧,哦对了,也给那边那位面色凶横的光头男来一杯,叫他喝点酒冷静下脑子,不然待会很容易输的裤头都不剩的。”
何云从服务员端着的托盘上取下一杯鲜红的葡萄酒,然后轻啜一口将酒杯朝那正怒目圆睁的大光头举了举。
“这个混蛋!老子饶不了你!你等着,只要走出赌场,我就让你死!”光头目露凶光,然后粗鲁的拿过那名服务员托盘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将酒杯随地摔碎,朝那服务员凶恶的喝骂道,“滚!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呵……”何云冷笑一声,然后彬彬有礼的朝荷官说道,“那么我们开始吧,请发牌。”
荷官在这里工作了多年,对于这里的环境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她也不免受到这些恶徒的无情对待,更甚者那种非人道的辱骂和动手动脚,似乎早已经是内心麻木,除了去接受也没有任何办法。此时见到这个陌生男子礼度从容,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她没有看到任何的轻视,就好像平等的对待她一般。她莫名的内心一阵感动,便将手中的一组扑克牌重新洗过,然后切了两切,给赌桌上总计六个人发了三张牌。
其他五家,在何云来之前就是那光头一家独赢,坐在光头对面的是一名留着短发的中年男子,他桌上的筹码最少,所以没有任何的勇气上注,便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看了牌。似乎牌面不好,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牌丢了。
之后又有两人看了牌,经过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走下去也丢了牌。
这样一来就剩下了那个大光头,以及至始至终目光流盼在何云脸上的那名红色礼服的女子。何云见坐在对面的那名女子雍容华贵,全身上下都有着一股慵懒的妩媚气息,她皮肤雪白,脸颊之上有着点点红晕,在这金光灿烂的灯光之下,分外的迷人好看。
何云朝对桌的那名女子轻轻一笑,然后看去那大光头,说道,“说话吧。”
“哼,小子就一万筹码也敢来玩,一局将你玩死。我上十万,轮你了。”
进来的时候沙扎克只给了一万的筹码,这个筹码本来就不可能是让他手底下的小弟来玩大赌局的,只能玩玩类似二十一点或者骰子一类的项目,而何云桌面上那一万筹码就是他全部的赌资,如果要上注,也可以呀,一只手臂、一条腿各一万,而内脏器官略微值钱,心脏两万,两个肾四万,所以合起来一个人身上所有的价值就只有十万。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因为人命在这里一文不值,值钱的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十万。”何云吸了一口烟,然后报出了这个数字。
围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哗然,这已经是不同于一般赌局了,而是赔上性命的赌博了。能够进入这里来玩的人虽不说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都有同样一个坚守的底线,那就是性命高于一切,试问谁不怕死呢?当然除了那些本来就一无所有的亡命之徒,他们无所谓生死。
何云的这个上注,有人看来是草率了,也有人却很是激动,但更多的人却是抱以满是兴趣的围观态度,反正对他们而言输赢在谁都与他们无关,重要的只是何云与大光头两人的牌面大小罢了。
“美丽的女士,请说话。”何云朝对桌的那名红色礼服的女子笑道。
“咯咯,小兄弟,你可真敢玩。哎呀,姐姐今天一直在输,想来运气也不好,我就直接过了这局吧。”
女子雍容一笑,然后也不看那合在桌面的三张牌,直接将其丢入了牌堆。此刻这桌赌局就只剩下了何云和那个大光头了。
“又轮到你了。”何云端起酒杯,他轻啜一口,然后将酒杯放在掌心轻轻摇晃着,透过那猩红的葡萄酒,他看到了那名大光头脸上闪过的一丝凶厉,他知道这个恶毒的家伙不会轻易松口的,就像那咬住猎物的豺狼一般。
“你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作为赌注的了吧?”大光头冷笑道。
“当然有,喏。”何云转过身对着正站在他身旁的萌璐努了努嘴,“如果我输了,我身上的一切都交给你,同时她也会成为你的所有物。如何?”
顺着何云的指示,众人将目光看去一体黑色女士西服的萌璐。那种由内而外散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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