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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楚青心生无奈,见这水柔面色苍白,面容清秀,极是美貌,再见那被折断的胳膊和上面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禁心生怜惜。
“不管了,先用师父的丹药试试。”
随即他掏出丹药,教那玉姓少女给水柔喂下。
接着又拿出一枚丹药,扯下一段袖子,将丹药在袖子上磨碎,轻轻缠在水柔的手臂之上,将那伤口包住。
之后再掏一枚丹药,取了片阔叶,又取了树枝高处未染尘的积雪,再折了四段树枝,将那丹药和积雪置于阔叶之上,以内力催化。
“不知你是师妹还是师姐,当下救你性命要紧,失礼了。”
说罢,谢楚青将水柔的领口解开,那断了的玉肩裸露在外,只是相比其颈间白皙如雪的肌肤,那青得发紫、前突变形的肩膀着实骇人。
谢楚青将融了丹药的雪水轻轻涂在水柔肩上,随后为其系好领口,双手在肩上轻轻一捏,水柔吃痛,顿时哭了一声。
他心中也是不忍,但实在无法,便只能狠下心,使劲一推将那双玉肩复了位,可伴随而来的,是水柔撕心裂肺的叫喊。
见其可怜,谢楚青指尖在水柔额头上一点,运起《冥昭阴阳诀》,将一股清凉的内力度入水柔体内,顺着那断掉的肩膀润养其经脉。
如此一来,水柔肩上的疼痛之感立刻减轻,面容也缓和下来。
见状,谢楚青小心翼翼地将四段树枝绑在水柔肩头。
“师兄,她现下已无性命之忧,只是我医术有限,恐留有余疾,还是早些送回穹苍,找我师父医治为好。”谢楚青说道。
林天杰自是知道,立刻安排了两个还能动弹的弟子,教制副架子,将水柔抬回。
所幸天玄、仙遗两峰弟子离得不远,谢楚青也不再担心,走到陈二月身边。
这陈二月受的伤比起水柔来便轻了不少,只是肩头被那藏青狼的獠牙贯穿而已。
谢楚青照着为水柔医治的样子,将丹药磨成粉敷在陈二月肩头。
“少爷,这次我没给谢家丢人吧。”那陈二月睁开眼,见谢楚青来了,虚弱地说道。
谢楚青一笑,轻轻点头,不多时便为陈二月疗完了伤。
“林师弟,那藏青狼虽说手段颇多,但以太虚峰弟子的修为,应该足以应对才是,你们怎会被逼到如此地步?”赵正图不解地问道。
那狼阵虽然颇为棘手,但也因赵正图等只有三人,才能以九狼分而围之,但太虚峰弟子足足十余人,这狼阵又如何围得住呢?
既然狼阵无法施展,那这藏青狼也实在不是什么厉害的凶兽了。
林天杰哀叹一声,幽幽说道:“我等本已入了深林,之后见着一个模样怪异的兽蛋。
这几日来,我等只顾赶路,又疲又饿,钱师弟便想着把那兽蛋偷来烤了。
可谁成想,被一只怪异大鸟发觉了,其一声鸣叫,我们便头晕眼花。
待清醒时,二十余人已被那大鸟吃了三四个。
我们和那大鸟缠斗了片刻,但其太厉害,我们只得逃回。
那大鸟身形极快,几个师弟为掩护我们,葬送于那大鸟之口。
幸好木长老及时赶到,拖住那大鸟,将其引向别处,我们才能逃至此处。
可谁知遇到了藏青狼群,众弟子均是精疲力竭,实在抵挡不住了。”
谢楚青好奇问道:“兽蛋?师兄,那兽蛋是长什么样子”
“长相奇怪,好似曼陀罗花,只是比花大了许多,其就在林中,可若非钱师弟警惕,我们可能也发现不了。”
谢楚青忽得想到什么,面色凝重。
“那只大鸟是否腹部五颜六色,尾如彩带,头顶花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