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苕柔声说道:“那你等会,娘多给你做点。”
说罢便出了屋去。
秦苕生来便无法修炼,其与柳茹不同,这情况在天昭武林中极为罕见。
于是便不追求武道,反而学得了一手精妙的厨艺和缝纫之术。
待秦苕和柔儿出去后,谢孤鸿品了一口茶,说道:“连你都知道茹儿此去颇为危险,为父又岂能不防?
你且放心,茹儿走之前我授与了她一套剑法,只要她将这剑法练成,日后就算遭遇不测,也有化险为夷的本事。”
谢楚青听闻这话,悬着的心随即安稳了下来。
帝山功法的玄妙他已深有体会,既然是谢孤鸿亲传的,即使不如《鸿蒙天书》,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于是说道:“多谢父亲。”
“我听说今日你刚从祖祠回来,便和陈二月动了手脚?”谢孤鸿说道。
“不错,他当众欺辱轻若,我自然得教训他一番。”
谢楚青不认错,也准备好了受责骂。
毕竟为一个侍女伤了弟子间的和气,在世家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可出乎谢楚青意料的是,谢孤鸿竟捋了捋胡须,朗声笑了出来,只听谢孤鸿说道:
“好,这才有些男儿的样子。
方才我和你娘还在说这事儿,轻若这丫头自小便懂事伶俐。
虽然身为你的贴身丫鬟,但行为处事细致周密,待人接物小心谨慎,唯恐有失你少爷的颜面。
你娘实在是喜欢得很,也唯有轻若在你身边,她方才安心。
若要把她许配出嫁,你娘怕是决计不肯。”
“原来连娘也知道这事儿了。”谢楚青挠了挠头,脸上颇为尴尬。
谢孤鸿目光柔和,说:“别看你娘文文弱弱的,这谢家发生的事儿,可没有她不知道的。
方才得知了陈二月欺辱轻若,还一个劲怪我怎么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呢!”
“爹,不只是娘这么想,我也想问问爹呢。”
谢孤鸿笑道:“怎么?喜欢你的丫鬟便不是好人了么?
无论如何,陈二月也只是在轻若身上失了心罢了,平日里为人倒也算谦和。
楚青,看人得用心看。
你对陈二月了解不深,如此武断实在不该。
江湖之上阳奉阴违、奸诈诡辩之人多了去,如若不仔细分辨,今后你要吃大亏。”
听得谢孤鸿的一番话,谢楚青思索一番,道:“谨遵父亲教诲。”
谢孤鸿说道:“方才你娘说这轻若长大以后越发好看了,难免引人心仪,所以想着让轻若做你的侍妾。
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