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飞去,立刻撑开,上面还悬浮着三个符咒,盈盈的绿色能量包裹着。
竹竿击打在上面,仿佛就跟打在铁上一般牢靠,又重新回去后,戚十一只感觉双手虎口震的发麻,隐隐有些疼。
这时,谢平安手中夹着一张符纸,口里念念有词,闭眼低头沉吟着什么。
随后眼中精光大射,那张符纸犹如利剑一般飞掠到身边,立刻拉长向着戚十一捆了过去。
试探性的用竹子向不断拉伸符纸刺了过去,却发现犹如野兽的皮一样坚韧有弹性。
一端贴到了戚十一的胯部,并顺着腰往上缠绕了上去,但此时戚十一依旧面色如常。
不断的试探着这符纸。
谢必安仍旧不断念叨着,眼中紧紧盯着戚十一的动作。
这是一场法力与武术的对拼,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已经缠绕到了脊背位置,戚十一左手的小臂紧紧贴在胸口处动不得,只因为被缠住了。
那一张符纸依旧不断的拉长着,像一条毒蛇一般,在戚十一的周围缠绕,盘着。
戚十一对于这符纸束手无策,脸上阴沉无比。
而且下面已经捆住的地方越收越紧,已经给戚十一带来了极大的不适。
“要尽快解决,不然麻烦大了。”
戚十一暗想着。
卓矢那边看着面前的灰色机器,没有打字的地方,于是绕着周围看了一圈。
发现有一个圆形的凹陷,里面正有两个小孔,于是拿出伊莱给他的东西直接插了进去。
但是机器仍旧没有反应,百思不得其解中把那东西又转了一下,随后机器就亮了起来。
旁边有着一格一格的玻璃显示第一层也亮了,显示着1%,过了三秒钟,变成2%。
卓矢也好奇打量着周围,他现在处的地方类似于小木屋。
正中间就是那一台机器,于是闲下心来,到处逛逛,趴到窗户旁边看一下,走到门口再看一下。
但是突然感觉后面站了个人,转头看去。
哇!高大威猛,身材健硕,肌肉如泰森一般,感觉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但是腿却没多少肉,健身的人从来不练腿,这是必须的。
卓矢此时靠在密码机旁边打了一声招呼,心中却不断想着。
“我不会那么倒霉,一开始就碰上监管者了吧?”
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只是站在那里,然后开口,粗哑的声音传出。
“你有看见我女儿丽莎吗?”
因为带着面具,所以传出来声音也有些不清晰,卓矢就疑惑的问了一遍。
“你说啥?”
但此时那个男人却走了过来,步子迈的非常大。
“我靠,这个人要干嘛?赶紧跑。”
拔下插在机器上面的东西,于是迈出自己的腿跑了起来。
他追他逃,他再追,他插翅难飞。
“你有看见我的宝贝女儿丽莎-贝克吗?”
“啊?什么丽莎贝克,我不知道。”
“我的宝贝女儿,因为我,所以跟我的宝贝失散了!”
后面的男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怒吼起来,加快了脚步。
“我超,这人疯了吧,他女儿是谁呀?”
暗暗骂道,但是边跑着边转过头,大声冲后面喊。
“大哥我真的没见到过丽莎-贝克,大哥,要不然你留下你电话号码,等我找到了你女儿再打电话给你好不好?”
“你明明见到过我的女儿!你这小鬼却说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告诉我!”
面对后面那奇怪男人边追逐边说的话,卓矢简直是欲哭无泪。
“你是属狗的吗?怎么知道我见过他?你下面是不是还说,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我女儿的气味。”
但是只能在心里头骂骂,表面上还是要说。
“我在这里,我只见到过帕提夏,艾玛-伍兹,特蕾西,安妮,爱丽丝,玛格丽莎,戚十一。”
“来,你选一个亲人,直接认领走吧。”
后面的男人却更加愤怒。
“你个死不悔改的诈骗犯,里面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女儿!”
“那你还找我干什么啊?”
“我知道你见过我的女儿,你马上给我说出来!”
“我超你m。”
后面愤怒的男人显得更加愤怒,捂着腿,甚至跑起来。
前面的卓矢回头只是看了一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m,这是要赶尽杀绝啊,不带这么狠的吧,我超。”
原本空手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镰刀,全身手臂肌肉如虴龙扎起。
卓矢跑着跑着,突然带有哭腔的说道。
“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可不可以别追了?”
“我可以不追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大哥,我是真不知道你女儿啊!”
“那你就是一个不需要同情的骗子,跟那害我工厂倒闭的混蛋一样,以为我就是个傻子,很好骗。”
“我超你m,丽莎-贝克是谁呀,赶紧把你爹领走吧。”
见到再次交涉无果,卓矢便立马提了速度,只恨父母没给自己多生一条腿。
这回已经绕着地图跑了一圈了,又跑回刚才那个小木屋。
卓矢累的不行,但后面那个人越追越起劲,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看到渐渐逼近的男人,卓矢立马挤出来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哥,有这力气,你把驴子给卸下来换你上,赚到的钱发几张寻人启事都比在这问我强啊。”
对面男人反倒不说话了,只是步步紧逼,鞋子重重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看我很蠢,很好骗是吗?”
那男人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说的话仿佛给卓矢判了死刑一样,让他如坠冰窟。
但是摸到后面有一个空缺,像一个窗户,于是慢慢往后退去,便退边想缓一下对面的情绪。
但是对面听着卓矢安慰的话,不仅没有冷静下来,还一脚踏出,手里镰刀就朝脸上招呼去。
“这人真的疯了,赶紧跑啊。”
屁股抵到窗户上方,随后直接向后仰,砸到地上,翻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爬起来。
那镰刀落到了空处,男人一脚踏上窗户槛,双手扒着两边一脚又放上来,随后重重往下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