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阎罗寨,谢玉径直将少女抱入房间,胡大莽紧随其后。
“快看看伤势怎么样?”
胡大莽只知那匪徒往少女胸口上扎,伤情轻重倒是不晓得。
“这……”
谢玉为难地看了看满脸担忧的胡大莽,又瞧了瞧那脸色发白的少女,犹豫了一下,揭开了裹在她身上的外衣!
“阿弥陀佛!”
胡大莽只瞧了半眼就赶紧转过了身,眼睛闭得紧紧的!
这谢公子可真大方,伤在如此敏感的地方,居然邀他同看?
“……”
谢玉一张脸涨得通红,一时不知所措!
可阎罗寨全是男子,如果都顾及男女大防的话,这女子多半要没命了!
胡大莽又问:“伤势如何?要紧吗?”
谢玉强忍羞涩,指尖微微掀起划破的衣裙!
可那少女伤口流血不止,胸前早已血污一片,伤口是深是浅,还真瞧不出来!
谢玉又瞧了那昏迷少女一眼,深呼了一口气,一颗心怦怦乱跳!
下一秒,他以指腹抹去了那团软肉上的血渍,露出一道细细浅浅的伤口!
他松了口气道:“伤口不深,应无大碍!”
“那就好!我去拿止血粉!”
胡大莽飞也似地逃出了房间!
谢玉背对着少女,只觉得口干舌燥,紧张地不行。
一双手无处安放,指腹上似乎还带着那滑腻饱满的触感!
这一刀绝要不了她的性命,但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出现在脑海中:“也不知会不会留下吧疤……”
“这样美貌的少女,如果在那个地方留下疤,肯定会伤心吧……”
胡大莽取回伤药不过片刻,但谢玉却像足足等了半个世纪那么长!
他接过伤药,忍不住问道:“是最好的伤药吗?”
胡大莽正瞧着谢玉那张红得可怕的脸出神,连连点头道:“都是太医院最好的伤药!”
谢玉不再犹豫,赶紧回身将药粉细细地敷在少女胸口,血很快止住了!
他再次再身,胡大莽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竟没有发觉。
这少女浑身又是血又是泪,此时天气尚算严寒,要是能给她换身裳就好了!
当然谢玉没这个胆子,只是用被子将少女紧紧裹住,虽然不放心,但待在这里总有点不好意思。
回到聚义厅后,胡大莽等骨干已经等候多时,都眉开眼笑地瞧着他!
胡大莽率先笑道:“谁能料到扮一回劫匪还能抢个压寨夫人!”
其他人也哈哈笑道:“那姑娘生得美貌,配得上我们寨主!”
谢玉满脸通红道:“胡说什么?这姑娘留在寨中总归不方便,得想个办法把她送走才行!”
众人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可又都为难得很!
胡大莽沉思道:“先不说咱们不知道这姑娘的来历,就算知道了,把她送回去,她把咱们寨中的情况一说,恐怕立刻要露馅!”
黄凯深以为然,点头道:“这样美貌的姑娘囫囵个送回去,怎么也不像土匪作风,要是传来霸天寨耳中,难免要起疑心!”
众人都道:“剿灭京南悍匪事关重大,咱们筹谋一场,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胡大莽又道:“二爷早说过,京南悍匪必定在城中有耳目,我们要万事小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打消谢玉现在把少女送下山的念头!
谢玉深呼了一口气,心头似乎还有点庆幸!
他为难道:“可咱们寨中都是男人,照顾她实在不方便!”
众人一时无法可说,事关女子贞洁,而且好巧不巧又伤在那不可言说的部位!
若是这女子性子刚烈,他日就算把她送回去,说不去也要寻短见。
“谢公子,你随我来!我有话与你说!”
胡大莽见众人愁眉苦脸,一个有趣的想法诞生了!
他拉着谢玉来到寨后,正色道:“谢公子,反正药也是你上的,接下来还是你照顾她吧!”
谢玉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半晌才道:“也只好如此了!”
胡大莽见他如此上道,自己的好主意倒不好说出口了,憋得浑身难受。
入夜后,众人在厅中喝酒吃肉,都有些兴奋!
但谢玉心神不宁,总担心那姑娘的伤势,也不知醒了没,怎么半点动静也没有?
“不好了!那姑娘自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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