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老太挂了韩宛若的电话后是坐立难安,来来回回在大厅内踱了十几个来回,终是心烦意乱的叫南希给阿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无论现在手头上有什么要紧事都放一放,赶紧的回老宅来。
但凡经历了些事的人,都怕听到这种语气的嘱咐,因此高以泽虽然没在电话里听南希说什么,心里却有了千万种猜测,以至于他踏进老宅的大门后,面色也不大好看。
话说高老太挂了韩宛若的电话后是坐立难安,来来回回在大厅内踱了十几个来回,终是心烦意乱的叫南希给阿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无论现在手头上有什么要紧事都放一放,赶紧的回老宅来。
但凡经历了些事的人,都怕听到这种语气的嘱咐,因此高以泽虽然没在电话里听南希说什么,心里却有了千万种猜测,以至于他踏进老宅的大门后,面色也不大好看。
待老太太拉了他的手,将阿寻和小皓骨髓配上的事一说,高以泽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这些日子,高以泽虽然因小皓的病烦恼着,可他又被即将当爸爸的喜悦包围着,闲暇就在琢磨给孩子取什么名。
昨儿晚,他突然福至心灵般,特肉麻的来了句,“我知道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最好了!就叫高觅,寻寻觅觅,我总算是在茫茫人海中找着了你,然后有了咱们的小觅觅。既有深意,你们母子俩的名字又连在一起,好记。”
高以泽觉得他这名取的超级无敌好,却被楚寻鄙视了一百二十万遍,“寻寻觅觅,冷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我少年那会儿最恨的就是阿寻这个名字,取什么不好,偏叫我寻来寻去,一辈子都得不来幸福,你却好好死不死的又要咒自己的孩子,多大仇?”
高老太见孙子沉默不语,心里也难受,“这事儿先缓缓,你别搁心里纠结。咱们家那么多的亲戚不是都去查了么,结果还没出来呢,说不定那些人中有人配上了也说不定。楚寻那儿,你先别说,省的她跟后面不舒坦,影响了心情,对孩子不好。”
高以泽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先等等看了。”
“我告诉你这些,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也没其他事了,你要是公司没什么事就回去看看阿寻吧。”
高以泽应了声。
“对了,阿寻在阳平别墅还住的惯吗?”阳平别墅在香市的郊区,那里绿树环绕,依山傍水,空气极好,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早十来年被高老太买了后,她要是哪些日子郁积于心不得排解了总会去那住几日顺顺气,后来又大修大建过几次,简直就像是皇家别院。
曾经有一年老太太生日,就在那里办的寿宴。韩宛若跟随丈夫去过一次,也是那一次就被她惦记上了。
可是老太太在将公司大权交到高以泽手里后,也分了好几些物业给高宗翰,就是不见她提阳平别墅。韩宛若为此还在高宗翰跟前抱怨过,被高宗翰给喝止了,说那是妈养老的地方,叫她别打歪主意。此处闲话休提。
高以泽辞了奶奶后,直奔阳平别墅,进了大门,保姆看见他指了指楼上说:“高太在楼上。”
保姆也就私下里当着高以泽的面管楚寻叫“高太”,平时都是喊她“楚小姐”,要不然楚寻不爱听,不理她。
高以泽笑了笑,还未上楼,就听到悠扬的钢琴曲。
最近这些日子,阿寻倒也修身养性,平时没事就看看书弹弹钢琴。高以泽明显感觉到阿寻的性子和顺了许多,不若之前一段时间容易炸毛,要不就嘴角挂着古怪的笑,瘆的他心慌。
乳白色的大型钢琴,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几番搬来搬去,后来掉过几个零件,高以泽意识到如果再这么搬动怕是要坏了,最终放在了阳平别墅。
高以泽安静的听,一曲终了,楚寻回头看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高以泽起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楚寻挑挑眉头,“当老板就是好,上班下班都是自己说了算,还不用看顶头上司脸色,又不用担心哪一天因为什么原因就被炒了。”
“要像你说的这么轻松,谁都可以当老板了。”高以泽笑,然后坐在他身侧,手指抚上钢琴。
楚寻听他弹了一会,总觉得他琴音节奏有些乱,似有心事。不过也不管他,而是走到一边接过月嫂送上来的果汁,一边喝着一边远眺雪景。
曲子弹了一半戛然而止,楚寻等了等,又等了等,见高以泽竟呆坐在钢琴旁愣愣出神。
哎呦,那种便秘般的感觉又来了。她不悦的走上前,朝着他的额头就推了一下,“想什么呢你?”
高以泽恍然回神,“你还在?”
“不然呢?你弹不弹?”
“……”高以泽茫然。
“让开!”楚寻不耐烦,将高以泽往边上推了推,这才续了那首曲子,直至最后一个音符在指间终结,楚寻赶紧的盖了钢琴盖,“你要不想我难受,还是别碰这钢琴了。”
高以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楚寻拿眼睛斜他,“你今天状态很不对,公事上你不会这样,那一定是私事了。私事的话……是小皓怎么了吗?”
楚寻因为不想碰到韩宛若,自从那日被韩宛若强行拽进过医院抽了血见过小皓一面后,就再没去过医院,这段时间也就从高以泽嘴里知道了些小皓的近况。而外界的是是非非则是达令刘过来了喜欢跟她碎碎念。
楚寻有时候觉得自己倒是挺适合清修的,就算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有吃有喝只要不至于饿死,她真的很讨厌接触外面的人,惹一堆烦心事,昨日红透半边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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