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楚寻柔柔一笑,一副懒得计较的样子,“不了,我不习惯和癞蛤蟆同一张桌子吃饭,影响食欲。”
阮怜惜反应了下,才惊觉说的是自己,顿时大恼,因为腿脚不方便后,她对自己的形象尤其的在意,“楚寻,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骂谁呢?”
“我在说一只绿皮青蛙,而且还是一只瘸腿的绿皮青蛙。”
今日阮怜惜穿了条淡绿色的连衣裙,本来挺清新的装扮,但因她脸色差,反而给人生出阴郁之感。
“瞧,脸都绿了,果然是青蛙精变的!”而后嘲讽一笑,率先走出了门。
高以泽站在屋子内停了会,目光冷冽,钉在阮怜惜身上。后者心头一惊,旋即红了眼眶,“对不起,阿泽,我不是要惹你不开心,我听说了你们在一起,我只是嫉妒,对不起,对不起……”
高以泽颇为反感,最后摇摇头,“你好自为之吧。”而后掉头就走。
“阿泽,”阮怜惜软软的倒坐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
本来她这样明显的找茬,大家都还在生她的气,可这会儿她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哭的凄凉,大家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或许人类的天性本就如此——更同情弱者。
毕竟她喜欢了高以泽那么多年大家都是知道的,谁没有喜欢过人,深陷其中的人自然能体会其中的痛苦。
韩宛若本也有些生她的气,这会儿倒反而抱住她,安慰道:“妈妈知道你心中苦,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要看开啊。”
阮怜惜双手捧住脸,心中冷冷的想,“看开?我早就看开了。是,我配不上阿泽,可是楚寻又哪里配得上?我得不到的,她凭什么得到?她毁了我,我又怎么会让她好过?!”
高以泽出来时,楚寻正站在路灯下等他,他三两步迈到她的面前,却是捧住她的脸,给了她绵长的一个吻。
“有些人惹不起,躲得起。”高以泽牵起楚寻的手,意有所指道。
“惹不起?这世上也有你怕的人?”
“不是怕,而是不想招惹麻烦。这世上总有一些自作聪明的人,把旁人都当成傻子,并且擅长自导自演苦情剧,为了欺骗别人演的逼真,殊不知往往自欺欺人久了倒先骗了自己。这种人都是不想好好生活的人,接触的多有害无益,还是远离为好。”
楚寻挑眉看他,意味不明。她一直只道他性子清冷,没想到是因为他看得透彻,不愿搀和其中。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冷酷了?”
楚寻伸长胳膊,攀上他的脖子,附在他耳侧喃喃道:“不觉得,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
“……”
“我,甚至比你还糟糕.。”
高以泽以为她开玩笑,淡然一笑,拦腰将她抱起。
楚寻窝在他怀里,声如蚊呐,“怎么办,我现在好苦恼。”
“嗯?”
楚寻仰起脸与他目光相对,语调温柔,“像你这样冷酷无情的人,怎样才能伤到你,让你痛彻心扉?”
人常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是高以泽有平时一半的冷静自持一定会听出那温柔语调后的冰冷,此时他只是温柔的轻笑,“你不知道么?越是外表刚强的人内心越脆弱,其实我是玻璃心,很容易受伤。”
“我不信。”
“你呢?也是玻璃心吗?”
“不,我的心比金刚钻还要坚硬,或者也可以说我……没有心。”
“哦?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既然无心,为何又要和我在一起?”
“伤你的心,”楚寻粲然一笑,美的高以泽乱了心神,旋即她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颈,送上殷红的唇瓣,唇舌交缠间尽是满满的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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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令刘能找到楚寻的住处是因为楚寻先联系的他。
“祖宗,你怎么说离开就离开连个招呼都不打,吓得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要不是看网上又有你的消息,我都要报警了。”达令刘刚一见面就一叠声的抱怨。
“最近有工作吗?我允许你给我接各种各样的工作,越忙越好。”
达令刘一怔,惊疑不定道:“你不是和那个姓高的搞在一起了吗?这节奏难道不是要退出演艺圈嫁入豪门当少奶奶?”
楚寻闻言大乐,“结婚?我是疯了吗?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一个男人,只有脑子坏掉的人才会这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