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到,我拿着手电筒去找开关。
等找到开关的时候才发现没电,开关完全不亮灯,这一间房的电好像被切断了。
我看了阮玲一眼,阮玲叹了口气,只能这么凑合着了。
我盯着周围有点不安的问阮玲这周围是不是阴气很重,我怎么感觉,我进来之后,里边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了。
阮玲告诉我,这不是阴气,而是怨气,看来这里还真的是有问题,应该是凶宅。
我其实做好了承认这是凶宅的准备,不过当听到阮玲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头还是忍不住的有点发怵,这凶宅,就有恶鬼,我到现在还没真正意义上见过恶鬼。
也不知道这恶鬼厉害不厉害。
阮玲让我注意点,这厉鬼都很容易迷惑人,我跟紧点她,别着了那厉鬼的道。
我点了点头,这栋房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普通房,并没有多么高档,总得来说有一百多平的样子。
家具什么的齐全,该有的都有,我跟阮玲坐在了沙发上,一边看着时间,一边等着。
从刚刚的看,阮玲已经看出来了这房子里的怨气很深,因此大致可以判定这是一栋凶宅,只不过目前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是凶宅,所以有没有鬼事关键,得等。
坐在沙发上,我跟阮玲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是夜黑风高的晚上。
饶是这里是凶宅也气氛不同,我们都没有说话。
半晌,阮玲才问了我一句:“你跟李彤是怎么认识的?”
我告诉她李彤是我家舅舅的孩子,这件事说起来就话长了,总之我们两个是表兄妹,不过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因为她不是我舅舅舅妈亲生的。
阮玲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就说你们要是近亲的话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我点了点头:“没错。”
阮玲的身份到现在为止仍然是相当的神秘,至少我还没有搞明白,她到底是做什么,她的身世家庭。
阮玲对这些好像很排斥,也不愿意提,哪怕就算我提,她也会想各种办法来转移这个话题。
为了不引起我们之间关系的紧张,我也不打算提了。
到最后倒是阮玲在问我,老头儿我们俩到底是在做什么事,连店都不打算开了,还有老头儿对我竟然那么放心。
一个凶宅都直接扔给了我,他就不怕出危险。
“老头儿是因为有急事,一个他不好招惹的人给他打电话让他帮忙,他就算不想去也得去了,出于面子。”
阮玲在这方面很坚持,哪怕我跟老头儿说了好话,她也坚持等老头儿回来额时候,一定要好好的说说他,让他注意点,别什么事都扔给我,他如果忙不过来可以找她来。
让我一个新手踏入这么深的水里,很容易淹着。
想想阮玲以前的态度,再看看现在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我一时间都不敢相信了,这还是阮玲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沉默了,等时间差不多,我和阮玲都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哭声。
这哭声带着傻笑,在整个房间里充斥着。
原本我跟阮玲都昏昏欲睡了,被这声音一喊,我的脑袋突然一精神,有了感觉。
从梦中猛的站了起来,去听哭声的来源。旁边的阮玲并没有动,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面前,她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能是太辛苦所以睡着了。我也不好打扰她。
只好自己抄起了一把铜钱剑,朝声音源头而去。
这哭声能听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声嘶力竭,相反平静,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还被误会了的感觉。
这也是我为什么敢不喊阮玲都敢去的原因。
声源的源头是一间房,靠在主卧的侧卧,此时门关上,我紧张兮兮贴在门上去听。
可以确定就是这里,把手中的手电筒给放了下来,手放在了把手上。
虽然听声音是挺柔的,但是我心里头还是有点不安,谁知道会不会是真的,万一是个厉鬼,故意这样就是让我放松警惕然后钓我上钩,也是有可能的。
扭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睡着的阮玲,我还是没法去喊她。
老头儿给我的铜钱剑我摆在了胸前,心里想的是那恶鬼要是敢出来对我不轨的话,我可以拿铜钱剑挡一挡,说不准运气好点的话,直接插死她了。
做好准备,我一咬牙,手上一使劲,那门把便被拧开了,我往前一推,之后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好做一个缓冲带,手中的长剑已经刺了过去只要那厉鬼敢来,就是穿心的下场。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恶鬼并没有来,我从外边往里边看,也没有看到什么恶鬼,而之前那哭声更是消失了不见,一切恍惚又恢复了正常。
但此时越正常,越不正常,我感觉这女鬼就在我周围,只不过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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