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太弱,又无控火法门,只能驱动宝鼎,来驾驭那道五蕴之火,否则只需他心念一动,就能把张桐和天蚕仙娘全都烧化,也不用大费周章一面防着张桐的飞刀,一面又去驱动火龙烧掉天蚕仙娘的蛊虫。
但是血丐神陀却并不觉得,反而见那蛊虫纷纷掉落,一阵哈哈大笑:“天蚕仙娘!你这个贱人,以为同你那小姘头联手就能杀得了老夫!我有天精古鼎,又有五蕴之火,任你二人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吧!”
血丐神陀一面狂啸,一面打定了主意,等此番伤好之后,立刻就用文蛛祭练第二元神,一旦达到炼神之境,定要杀上百蛮山叠云洞,非但要报今日的一箭之仇,还要把蛊仙玄婆一并擒住,洗雪当年追求不成之辱。
天蚕仙娘没想到那天精古鼎之中还藏有一团五蕴之火,眼见积蓄多年的蛊虫,将要毁于一旦,不禁又惊又急,暗暗后悔不该听凭张桐胡闹,到了这时唯有壮士断腕,舍弃这些蛊虫,缠住血丐神陀,才能趁机和张桐全身而退。
天蚕仙娘虽然是个女子,但性格颇有决断,瞬间略一思忖,立刻把心一横,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把张桐拽走。然而就在此时,她却没有想到,张桐见那血丐神陀放出五条火龙,非但不惊反而露出喜色。然后身子猛的一震,催那六合飞刀,重新凝结起来,搅成一根金光大柱。随即并指一点,舌绽惊雷,只喝一声:“给我破!”
血丐神陀自恃有宝鼎护身,发现张桐再次凝成一道金光大柱打来,只当张桐已经黔驴技穷,心中反而不惧,一脸狰狞,狠狠笑道:“无知小儿,只有这点本领,也敢与老夫作对!”
说话之间,已经将那天精古鼎的宝光催动到了极致,心里暗暗打算,凭这一击之力,定要把张桐的刀光彻底震散,然后再用五蕴之火,把他二人一网打尽。
可惜他却不知,张桐实是声东击西,就在此时早已把手按在了吞金葫芦上面,趁那六合刀阵搅成的金光大柱撞上天精古鼎之际,那古鼎的宝光被震得微微一散,顿时将那吞金葫芦发动起来。
刹那之间,只见一道五色光环,飞射出来,电也似的,直向悬浮在血丐神陀头顶上的天精古鼎罩了过去。血丐神陀没想到张桐还有法宝,见那光环一闪,心中顿觉不妙,随即就感到头上传来一股莫大的吸力,居然要把那口天精古鼎给吸摄过期!
血丐神陀顿时有些慌了手脚,这口天精古鼎他得了虽有多年,但是因他出身微末,并无炼宝法诀,只能一面炼化,一面慢慢摸索,经这些年也没能完全掌握。若他一味固守,凭那古鼎宝光,张桐也奈何不得他。可他偏偏鬼迷心窍,自恃法宝厉害,放出五蕴之火,想要攻守相济,却正给了张桐可乘之机。
吞金葫芦原是上古遗存的宝物,已经炼有二十七重禁制,本身就比天精古鼎高出一筹,加之张桐又有专用宝诀催动,远非血丐神陀那些粗浅手段可比,将那古鼎摄住,随着光环一转,立刻就把血丐神陀与那天精古鼎的感应截断。
天精古鼎失去真气催动,立刻威力丧尽,宝光瞬间散去,五道火龙也随之缩了回去,然后那道五色光环略一擎动,便已将其收入吞金葫芦之中。
张桐一击得手,顿时哈哈大笑道:“老贼!我看你没了这口宝鼎还如何猖狂!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跟着话音没落,趁那血丐神陀一愣神之际,再次催动刀光上前斩杀。
血丐神陀做梦也没想到,张桐竟有一件法宝,专能克制他的宝鼎,眼看天精古鼎被吸过去,还没回过神来,就见金虹一闪,六道刀光已经及至身前。
电光火石之间,血丐神陀惨叫一声,眼睁睁看着六道金光将他身体绞了进去,他还仍不想死,想用真气护体,却怎奈那六合飞刀来势又急又重,瞬息之间就已将他身体绞成一团碎肉,随即“嘭”地一声,血光迸现,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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