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许长寿看见那双眉毛如画、肤如凝脂的漂亮脸蛋。
二八少女冲他微笑,一双水灵灵的明眸很好看,差点没闯入他的心坎。
“许公子?”
二八少女张开细腻的红唇,疑惑的看着眼前火急火燎的许长寿。
两人对视一眼,许长寿回归正题。
“钱姑娘可曾看见两个姑娘被几个武夫带走了?”许长寿边说边比划,钱瑶耐心的听着。
“钱姑娘!他居然还记得我!”钱瑶不住心想。
对此,二八少女显得很惊喜,那个救了她三次的公子居然还能记得她的姓氏。
面对许长寿的询问,二八少女摇摇头。
“姑娘打扰了!”
许长寿一晃身子,挤入人群中。二八少女正要喊他,只是话刚到舌尖又咽了下去。
彼时,船夫撑篙、戏子入画,不远处的坊市演出者甚众。大夏京都流行夜市,尤其是到了岁末,流行放灯、祈愿等,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淹没在斑斓的灯焰中。
许长寿将那符箓舒展开来,光亮似乎时强时弱。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街道上,他成了人流中的孤行客,迎着人群前进,有如中流砥柱一般。
眨眼间,那母符凸现出强烈的光亮。许长寿意识到了什么,兴许许馨就在附近。
回首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家青楼。
相比柳乐坊,这里更加豪华,来来往往进出的人衣冠华丽,估计是些达官显贵。
当他靠近那青楼时,手中的符箓便剧烈的闪动,许长寿微微皱眉。
“子符应该就在附近,不然母符不可能有这么剧烈的反应。”想着想着,他看向那青楼。
须臾,许长寿朝那青楼走去,迎面而来的是几个穿着略显暴露,身材妖艳的花魁,许长寿并没有理睬她们,转而进入楼里。
“什么人嘛这是?”
身后只留下花魁们的埋怨。
此时,许长寿偷瞄着手里的母符,光亮愈发强烈。
扫了一眼周遭,青楼里满是奇装异服的达官显贵,或者说那些穿着是他这个段位不曾见过的,有钱人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总是令人羡慕的,可惜,自己只是个月光族。
此外,他需要尽快找到许馨,成年少女的安危则更加重要。
许长寿在纷杂的人群中寻找,不是一脸媚态的青楼女子,就是酒过三巡的大人老爷,以及出手阔绰的商贾,压根儿没有发现有什么蹊跷。
忽然,许长寿愁眉莫展之时,二层阁楼传来交谈声。
青楼的老鸨身旁跟着一名家丁。
那老鸨提提嗓子,“人就这么放在我这?”
只见那家丁颔首微笑道:“老板娘,我家公子的一点心意!”
眨眼间,家丁将一锭银子递给那老鸨。
老鸨顿时高兴的甩甩手绢道:“哎呀!听凭公子安排便是!还得破这费。”
话虽这么说,但那老鸨将银子揣入怀中的样子却是干脆利落。
少时,那楼上的两人下了楼……许长寿坐在一张长凳上,提着白瓷酒壶,假装为自己斟酒,然后掩袖喝酒,细听身后二人的谈话。
“我家公子可有忠告,莫让那俩人跑喽!”家丁啰嗦一句。
“叫你家公子尽管放心,但凡入我这青楼,纵是皇帝老儿也要站着进来扶着出去!何况两个黄毛丫头,还怕溜了不成?”老鸨昂首挺胸,莫名而来的自信。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家丁笑靥满面。
“只是莫要遗漏了饭食,我家公子若是见到死人,那你这楼也就别开了!”家丁补充道。
“既是公子瞧上的姑娘,老鸨我如何敢怠慢?”
“不知是哪个府上的小姐?”那体格丰腴的老鸨问道。
家丁低声道:“仇家之女,我家公子自有打算!只是那二人不太听话,我家公子施以惩戒,你若听到啜泣之声,权当是耳边打雷便好!”
“此事莫要声张!”
话音刚落,老鸨点点头。
家丁咧嘴一笑,似乎很满意,遂上了楼,去给自家公子禀报!
许长寿听在耳里、痛在心里。
“特么的狗仗人势,走狗!”
……
忽然,老鸨注意到那空桌前的俊朗公子,遂朝他走了过来。
“咦!公子,你怎一个人在这喝闷酒?莫不是楼中姑娘怠慢了不成?”
那老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许长寿掩袖遮脸,实则心里恨不得把这老太婆嘴撕烂。
“你这公子好生奇怪,小姐不点,单在这坐着做甚?”
闻言许长寿并未说话,转而起身,掩袖跑出了青楼。
看着走出门的公子哥,那老鸨破口大骂道:“没钱也敢来我这地方,再让我看见,非让杂役将你的腿打折!”
陋巷里,许长寿长舒一口气。还好方才那家丁并未看到他,不然莫说救人,就是出来想必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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