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今天不是假期,赌场内仍是接满了闹哄哄的人。
两人挤在赌大小的台前。
林夕耳听着荷官催促客人下注的声音,额头冷汗直流。
陈忠阳在他耳边低问道:″你只赌大小吗?别的或者容易多赢一点。″
林夕叹道:″我对赌钱一窍不通,所以只梦到这唯一懂的敢赌的东西。”
“十六点,大!”
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林夕双手紧握,虽是梦中曾发生的事,可是那记得那一铺开大,那铺开小呢?
这时眼旁红影一闪。
一个花技招展的女郎挤到二人身旁来。
林夕想起这个梦中环节,在陈忠阳耳边喝道:“小。”
陈忠阳把十个千元筹码放在买小那栏去。
林夕一把抢过他手里所有的筹码,全堆到那里去了。
五万元赌一铺。
“呀。”惊讶之声从身旁之人发来,为之侧目。
骰子在盅中滚动着。
陈忠阳低声对着他说:″下次最好记得多点,赔得多些啦:”
揭盅时间到了。
小!
两人兴奋地跳了起来,取了筹码退了出去。
陈忠阳欣喜若狂道:″我早说了,我们可以发达嘛,盅盖一开,等于多了四个月薪水。”
林夕泄气道“还差六万元,才够我还债。”
″哦,我差点忘了,让我们在回去赌一铺,今晚再到浴室去狂欢”陈忠阳惊愕道。
林夕摇摇头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刚才用力回忆梦境,现在头晕得厉害,还作呕胸闷的,难受得很。回去吧,赢的钱可以应付多期欠款了。”
陈忠阳摇头坚决道:“不,不行一天把柄在那些人渣手上,你就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咬了咬牙关,断然道:″我去再搏一铺,赌下命运是否站在我们这一边吗?”
林夕想拉住他,但一阵眩晕袭来,站立不稳,急忙在旁坐下。
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光阴后,陈忠阳垂头丧气回到他身旁,结果不言而预。
天地突然变得生趣全无。
晚上两人坐飞翼船回程中,半句话无有。上岸后,陈忠阳的邀他到他家中暂住,躲避下风头,被他拒绝了,面对着失去积蓄的陈忠阳,他心里会更难受。
夜里他梦到股票大跌,暴怒如狂的财叔打电话来骂他;同一时间开罪了的财务公司的人又上门来找他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