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灭掉的危险。我心里暗暗道苦,奶奶个嘴的,没想到刘通他妈妈能这么折腾,活着的时候忍气吞声,死了想起来要报仇了,无路啊,你奶奶个嘴的你别睡了,难道你真的让我一人拼命吗。
眼见着纸钱即将烧没了,我好听的话儿已经说了一火车了,但是那煞气竟然还在持续增长,我望见了那供桌子上的周元宝剑,心里不由得起了狠来,奶奶个嘴的,老子都给它跪下了,你这个死丈母娘你到底想怎么样?看姑爷好欺负是不是?别给脸不要脸,真把姑爷儿我惹急了,我直接把你灭了个屁的。
于是我打定了主意,也起了身,左手手里攥着那些我刚好画好的几张符,右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把周元宝剑。奶奶个腿的,即便你是我丈母娘,但是如果你给脸不要脸,我照打不误。
这时老猪跑了回来,左手拿着把菜刀,右手手里拎着一只大黄鸡,那只鸡仿佛也受到了这煞气的影响,竟然有些打蔫儿,在老猪的手里耷拉着脑袋也不挣扎。
老猪见我起身了,手里还拿着家伙,就知道我也忍不了了,他就问我:“想好开打了是不是?那我可放大招了啊!”
我对老猪摇了摇头,说:“不着急,咱们在劝劝。”
说罢我转身向那棺材说道:“婶子啊,您别倚老卖老啊!我刚才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么地?你就是想和我干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刚才那样只是看在嫣儿的面子上尊重你,识时务的,赶紧闭眼,天一亮我就送你去三岔口,别给你脸不要脸,要不然的话,我让你都没做鬼的机会!”
放完狠话后我和老猪都没有出声儿,屋子里又静的可怕,只有那长明灯微弱的火苗出吱吱啦啦的声音,很显然,我这狠话放的还不够狠,根本没有吓到它。
这给我气的,这叫啥,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整个一个无赖老娘们啊,此时我有一种撕了她的冲动。
而这时,有一阵阴森森的声音从棺材里飘了出来,我和老猪警觉的看去,好像是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我抬头望了一下,大呼不好,原来是刘通他妈妈怒瞪的煞眼,聚成的煞水已经饱和了,现在正一滴一滴的滴在刘通他妈妈的额头之上。
完了个屁的,被怨气形成的水碰到后,形成的厉鬼都会极其凶恶要照这样下去,可真映了‘尸眼瞪梁’一说了,据说,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它会灭完我俩后再自灭满门的!
于是我慌忙大声的对老猪讲:“老猪!!快!!割鸡脖子!用鸡血泼它脑门儿!!!”
鸡血有辟邪的功效,理论上来说应该能有冲散它煞气的功能。即使冲不散,也可以直接给这女尸来个下马威,到时候我在赏它几道符,应该差不多能直接让它魂飞魄散。
当然了,这必须是在刘通他妈妈没有变成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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