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磕了药一样摇头尾巴晃的林清殷说:“我就是一只刺猬精,姓白家住鬼树村,没啥尊号,人家都叫我白姑娘。”
关于白仙儿的故事我听瞎子婆婆讲过,那个吃大锅饭的年代,鬼树村用一个多年荒凉的地主家的房子做食堂。有一天正好赶上过节,村里决定改善伙食,村里管伙食的老大爷在食堂里包饺子。突然进来一个妙龄少女,冲老大爷嫣然一笑便坐了下来。
那女子有几分姿色,全身白衣素裹。老大爷色念一动刚想打问,却见女子伸手拿起生饺子便吃了起来。老大爷说道:“姑娘看是饿了,别急,我给你下了再吃。”女子并不答话,继续狼吞虎咽。老大爷仔细看去,见女子袖子里面长满了毛刺,刹时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知道是异灵,想跑可女子正好坐在门口处。眼看那怪物把几盖垫的饺子吃完,离自己越来越近。
老大爷.......
老大爷早已吓得走了三魂飞了七魄。开始那点邪念也跑的爪哇国里去了。眼看那怪物离自己越来越近,情急之下抄起切菜刀大喝一声“杀!”向那怪物头上砍去。
只听一声炸响那怪物化作一道闪电去了。老大爷提着带血的菜刀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到了村民休息的院子里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叫了起来“快!有鬼!快去看呀!......”
大家看老大爷的神色知道定有事情发生,跟他到了伙房。只见地下有一道血迹通到外边,顺血迹寻到后院的一间柴房。看那柴房也是多年不用的了,门上一把老锁锈迹斑斑。村长喝一声“砸开!”
民兵们打开小屋门。里面堆满了杂物和柴草,大家搬开杂物竟发现了一只抬筐大的刺猬,足有200多斤。头上鲜血淋漓,卷缩在屋角嗦嗦发抖。民兵们的把它抬到了大街上,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大家七最八舌,有的主张放生,有的主张一把火烧死。鬼树村有敬“白仙”(刺猬精)的传统。牵扯群众信仰,村长不管,任由村民自行处理。
村里有个壮汉,不顾别人的反对,抱来柴草点着把那大刺猬烧了。当时浓烟滚滚,刺猬发出似婴儿的哭声十分惨烈。第二天村民继续劳作。从那个时候起,鬼树村连续三年大旱,民不聊生。
那个壮汉到了40岁的时候买了外地逃荒的女子为妻,然而久婚不育。后来生了个女儿,竟是天生一副“刀疤脸”。村里人都说是刺猬精转世,是来报复他的。果不其然,他女儿十八岁上就病死了,祸不单行,他老婆接着也死了,可怜那壮汉孤苦伶仃度日。他是************时期饿死的,临死对人说:“那个大刺猬来索我命了。”说完,一翻白眼死了。现在的鬼树村,半夜刮北风的时候还经常听到刺猬如婴儿哭的惨叫声。
听完她这句话后,我明白了,原来这是我们鬼树村的老白姑娘啊,奶奶个嘴的,想不到今天被我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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