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守灵最怕黑,有了光亮就不是那么害怕了,再加上守灵的人多。大家都在说说笑笑消除紧张感。但是说话的内容,几乎全部是在议论林清殷的身材。
这期间,我一直关注躺在灵床上的老太太刘银婷,她没有任何异样。我站起身来,给她烧了一些冥币,又把长明灯挑了挑。
等到凌晨一点刚过,大家都困的不行。守着灵棚谁也不敢睡,于是有人提议打牌。在东北,守灵打牌是一种民俗,于是一呼百应,大家纷纷同意了。
一个小警察拿出一副扑克,正在洗牌的时候,忽然刮来了一阵阴森森的风,把他手里的扑克牌吹走了,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
这诡异的一幕,叫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扑克在他的手中,这样都能被风吹走,这需要多大的风啊?可是刚才的那股风,虽然阴森森的,但是风力并不是很大。
原本还本淡定的警察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我。在他们眼中,我现在就是阴事科的科长了。
我手握斩魂剑,紧张的问拿扑克的小警察:“怎么回事?”
那小警察脸色煞白的说:“邪门了,我感觉是谁抢了一把。”
我点点头:“你的判断很准确,你说的仔细一点。”
小警察咽了口吐沫,眼睛有些发直:“刚才我洗牌,掐的很紧,忽然我感觉好像有一股力量把牌从我的手中抽走了。然后扑克就散落在地了。”
这一下警察们都炸锅了,他们一个个都紧张无比,纷纷说:八成是刘银婷这个老太太来了,估计这个鬼不喜欢我们警察,我们在这打扑克,她气不过,所以把我们的牌扔了。
这些警察毕竟是警察,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没一个跑的。
我赞许的望了望他们,这些警察还是有经验的,他们知道,一旦闹鬼了,逃跑,鬼就会各个击破。最安全的就是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现在是他们的主心骨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住的叹息:奶奶个嘴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林清殷悄悄地捅了捅我:“轩轩,你给我两张符,我留着防身。”
我刚要给她掏符的时候,忽然,挂在我们头顶上的电灯灭了,紧跟着长明灯也灭了。整个院子漆黑一片。
警察全都不敢动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院子里顿时静悄悄的。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渐渐地适应了黑暗。
借着月光,我看见警察或坐或站,都还在院子里面。
我小声的咳嗽了一声,然后问道:“你们,你们还好吧?”
警察七嘴八舌的说道:“还好。”
我拿出打火机,把长明灯点燃。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光明。
林清殷问我:“为什么不开电灯?”
她的话音刚落,电灯啪的一声,重新亮起来了。
见到了光亮,大家方佛见到了希望,而我却紧锁眉头。因为这些忽明忽暗的电灯,太不正常了。
警察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轩轩,咱们是不是应该远离这个院子?”
我看了看表:“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鸡一叫就安全了,大家别乱。”
那些警察见我这么说,都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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