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跳窗跑了。
麻痹的,老子辛辛苦苦准备了两枪,丫的就定你一分多钟啊?
在他跳窗户的一刹那,警·察便冲了进来,一看林清殷躺在地上,颜潮兮坐在地上,而且衣冠都不整,上来就要拷我。
尼玛,当我是流·氓了是不?
“警.察哥哥您误会了,我们三个没干哈。”
“想干没干,属于未遂!”
“你....。”
还好林清殷此时醒来,大吼一声:“放了他,要是弄疼他,我和你们急。”
警·察是被午夜枪声招来的,不过刚才的一幕无法对警·察解释,林清殷便撒了个谎,她说刚才来了一伙伪装成乞丐的强盗,与之打斗中受到威胁,她便开了枪,不过没有击中目标,听到警笛声后,四个强盗便跳窗跑了。
“啊?这四个乞丐死二十年了还会抢劫呢?”
“你的意思是前段时间从太平间失踪的那四个乞丐的尸体?”
两个警·察丢下了两句另我们莫名其妙的话,又冲出屋子去追四个乞丐去了。
警·察走后,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我问颜潮兮,能自己走不,颜潮兮点了点头。
我又问林清殷能不能自己走,林清殷脑袋晃的跟上了弦似的。
“我现在很虚脱。”林清殷边说,边做出抱抱的手势。
“可能是把你的肾吓亏了。”看到林清殷微微红着的脸,我把林清殷抱了起来。
林清殷很害羞的搂着我的脖子,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这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这不过这个男人有点小,有点贫,还有点坏,更多的是神秘,心里滋味说不出是幸福还是苦涩,总之不讨厌。
这时是夏天,衣服穿的本来就少,再加上刚才被吓出一身的冷汗,所以衣服根本就遮挡不住那美丽的春.色。
更让我兴奋的是,她越是害羞,那鼓鼓的大包包便贴我越紧,我急忙用深呼吸克制我内心浮躁的情绪。
林清殷感觉到了我心里的变化,故意搂的我更紧了,搂着我越紧,那东东贴的我越紧,而且随着她的心跳声,还砰砰砰的。
你奶奶个腿,你在这样老子把持不住了!
林清殷躺在我怀里,闻着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声,察觉到我在努力克制。低着自己的头,身体像火一样在燃烧,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只是用一双迷离的双眼,羞涩的看着我。
这丫头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我小声的说道:“别这样深情的望着我,在望我把你这个黄花大姑娘弄出血!”
林清殷小脸一红,在我耳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弄出血就弄出血,你为了救我,甘愿被鬼千刀万剐,弄出血来算什么。”
我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大腿:“靠你奶奶个嘴啊,你刚才没昏啊?你没昏迷你叫我抱着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你死沉死沉的吗?难道你要和我?清殷,你要是喜欢我直接说哈,哥一个小农民,在感情上就是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