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说话。偏偏我想干点什么,就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她问我:“你要干嘛?”
我说:“我要干嘛?你可不可以把嘛字换成你。”
她羞红了脸说:“如果我要不答应呢?”
我装生气的样子说:“那我就一头撞死。”
她红着脸思考了一会说:“如果你想要,我便给你,但是完事之后你不能后悔?”
我想,干这事男人还有后悔的?那不有病嘛,便立马答应了。
她说:“真的不骗你,做完也许你会死的!”
我嬉皮笑脸说:“那就直接爽·死算了。”
她见我决心以定,就把灯关了,我们便开始了疯狂,一次,两次,三次,无休止的疯狂。
疯狂过后,休息了一会,我去抚摸她的秀发,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她的头发,我竟然摸一把,掉一把。
我心想,难道是干大发了?干出毛病来了,就把灯打开了。
打开灯一看,我身边躺着的,竟然是一具尸体,尸体的头已经烂的千疮百孔。
这就是我刚刚亲吻的,抚摸的,疯狂的西施嘛?
“我的妈呀!”
想到此处,我又嘎巴一下,昏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在梦中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竟然发现,我躺在鬼树下。
并且我整个人都酸软无力,跟大病了一场似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想翻个身子都不行,身体的这种状况,这叫我清醒的认识到,那个梦有可能是真的。
难道我在棺材里和西施已经...
可是又是谁把我送出洞的?
月光飘飘洒洒的照着我的身体,鬼树旁只躺着我自己,这里太诡异,不能久留,我费力的站了起来,起身就要跑。忽然,脚下一绊,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胳膊肘好像磕在了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疼的我直呲牙。正要爬起来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耳边叫到:“轩轩!”
这声音来的突兀,又是在耳边响起的,把我吓的一惊,扯着嗓子喊:“谁?”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鬼树被风吹得沙沙声。
我趴在地上,用目光四处寻找,可整个山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而那棵鬼树,像是活了一样,在风中来回的摇晃着。
吓的我后门都紧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抬腿就要走。可是就迈了那么一步,我的脚就被绊住了,我又是一踉跄。不过倒没有摔倒。
我慢慢的蹲下身子,在脚下摸了摸。是鬼树的根,鬼树的根把我的脚腕勾住了。
我急忙抬腿要甩掉这树根。忽然,我的脑子嗡的一下,我想起了一件事来。这鬼树碰不得,谁碰谁死啊!
我现在站在的这处山上,从古自今,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将士的亡魂,而且鲜卑燕国灭国时候的那些亡魂也都埋葬在这里。
而这棵鬼树,就是镇守那些亡魂的。老人们说,谁碰这棵树一下,这树都会流血,而且流的是人血。
碰树者,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