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尾随我的那个家伙,被我冷不防打倒在地。
我不能让他爬起来,不能给他机会让他把我吃了。
我冲着他一顿猛踹。
只是,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完全忽略了街道上,还有二十几个游荡的身影。
而那些家伙,受到我面前那个丧尸发出的,呼噜呼噜的声音吸引,一路找了过来。
当我发觉自己犯了大错,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二十几个家伙围在楼道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蹂躏摧残地上那个家伙。
我钥匙告诉你们,是他先动的手。你们会相信吗?
我看着看热闹的那帮家伙。
很明显,他们不信。他们非但不信,还准备见义勇为,出手搭救他们的同伴。
打一个丧尸容易。按倒了别给他还手的机会,往死里踹行了。就算打不死,起码也能保证自己不被按倒,不被吃掉。
可是要想同时对付一群丧尸。难!
我扭头就往楼上跑。
那帮家伙,拥挤着冲进楼道,追着我屁股后面往上追。
跑上二楼,看到一个房间看着门,我冲进去,反手锁死房门。
为什么不一直往上跑?
一直往上爬,又能怎样。就算跑上楼顶,还不是找不出一条出路。
躲进房间,就应该搬个柜子什么的堵上门啊。
搬动柜子就会发出声音,就会让外面那些丧尸听见。
按照我的计划,我躲进房间,只要不发出任何声音,让这群没脑子的傻瓜找不到我,慢慢也就放松警惕了。
到时候,我再想办法离开。
丧尸没脑子,因为他们是丧尸。所以他们不会思考,更不会逻辑推理。
但我忘记了,他们除了耳朵灵,鼻子更灵。灵的,连狗都被甩出几条街。
因为那帮家伙隔着房门,隔着空荡荡的房间,竟然还是嗅探出我的踪迹,用力撞起门来。
接着我就发现,其实不能责怪他们嗅觉灵敏。是我身上的酒味,实在是太冲了。
能怪我咩?我一个不喝酒的人,被那帮家伙整了这么一身,我也觉得很恶心。
实木的房门,看起来很结实。在那群丧尸眼里,简直就不值一提。
没坚持多久,房门就被轰地撞碎了。一个丧尸穿过撞开的豁口,钻进屋来。
房间里,倒是有些家具。成组的沙发、靠墙的橱柜。可是那些东西根本不用用来当做武器,用来阻挡丧尸。
眼看着丧尸冲着我扑上来,我一路退着,退到了阳台上。
阳台,屁大的地方,三五个人站上来,就转不开身了。如果被那些丧尸冲上来,游戏可就结束了。
我探出头往外看着,计算着距离,计算着自己能不能从阳台上一跃而出。
二楼的阳台,距离地面也就六米七米的样子。
这样的距离,真的不算很高。
要知道,人类的跳跃高度,背越式跳高的世界纪录是2米42,而撑杆跳高,已经达到了6米16。
当然,我现在要做的不是跳高,是跳低。是从高处往下跳。可是我也要考虑落地的瞬间会不会受伤啊。
6米16的撑杆记录,跟我现在所处的二楼,差不了太多。既然跳高运动员都没摔坏自己,我跳下去肯定也会没事。
可是别忘了,跳高运动员的高度横杆下面,铺着好几层厚厚的海绵垫子呢。
而我的下面,是光秃秃的地面。而且还被雨水打湿,格外滑脚。落地时万一一个没站稳,就会滑倒。滑倒时万一一个力过猛,就会骨折。骨折时万一一个
我趴在阳台上犹豫着,钻进房间里的丧尸已经越来越多,全都带着一副争先恐后抱抱我的热情,扑上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拼了。
我爬上阳台,飞身跃出,跳到了旁边的空调室外机上。
空调室外机,就是分体式空调安装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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