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太炎回到楼上的时候,钟乐元的呼噜声已经震天响,累了很多天,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下了。
但是这个呼噜声也实在太响了点,张太炎皱起了眉头,坐在外面的客厅,开始打坐,将体力与炁恢复。
体内的能量体已经壮大,而炁也隐隐有着突破的情况。每次在体内循环,那种盈满的鼓胀感让张太炎的血脉有一种强壮的感觉。
在打坐了三个小时之后,张太炎醒了过来,然后发现钟乐元也早已起来,看着窗外的夕阳。
在看到张太炎醒过来之后,对张太炎说:“你结束打坐?”
“嗯,现在完全回复了。”
钟乐元对张太炎腼腆的一笑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情?”
钟乐元找了个硕大的木桶,让张太炎在内中灌满水,随后拜托张太炎在房外等着。
“真是不好意思啊张太炎,现在只能委屈你在外面帮我把风了。”
张太炎站在门外,看着楼梯,对门内说:“水温可以吗?”
“够了,够了,在太阳下山之前的沙漠是十分炎热的,这样的水温刚好可以给我凉爽的感觉。”
张太炎不语,把玩着手中的骨刃,上面出现了许多的裂痕,或许是这段时间战斗所导致的,修补起来没有金属武器那么方便。
“张太炎,你有什么梦想吗?”
“我想想啊,赚足足够的钱回东部老家买一所较大的房子,然后找个漂亮点的老婆,生几个孩子,然后平静的渡过一生。”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平凡人的梦想?”
“我难道不是平凡人吗?”
“你好歹也唤醒了斗气,并且还是二级制卡师,为什么就不能想着成为将军或者大制卡师?”
“我也有想过成为大制卡师,不过,对于一生都呆在学院搞研究什么的,还是太勉强了,至于将军,我不喜欢杀生,因此不希望在军队滞留太多的时间。”
“你是个男人吧,男儿应该存有大志,建立功勋,成就不朽威名,而不是像你这样碌碌无为只知道求田问舍,每天围着老婆孩子。”
“我说啊,钟乐元,人各有志,我只是想太平的过完一生,仅此而已,这不算什么罪过的事情,为什么你会如此激烈。”
“有才华的人却将才华隐藏,这种人都是有病的家伙,不将自己的才华发挥到百分之一百,简直就是暴遣天物!”
“你这样过分认真,有意思吗?人生不就是应该用自己喜欢渡过的方式渡过吗?”
咚!
门被大力推开,张太炎差点摔下楼。钟乐元头发湿乎乎的披在军装上,身上的衣服吸水份吸了半饱的贴在身上,将钟乐元的曲线展示的淋漓尽致。
“你这种温吞水就好好的抱着你那种愚蠢的想法渡过平庸的一生吧。”钟乐元用她充满肌肉的手臂指着倒在地上的张太炎大声喝到。
“木桶是我问那个独眼马夫借来的。你要是高兴的话,换了里面的水,也洗把澡吧。”随后扬长而去。
“钟乐元,你的武器....算了,就这样吧,毕竟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张太炎看着钟乐元远去的身影,失落的呢喃着,或许这几天的相处让他生出了些许的情愫,但终究还是太过勉强了。
沉默了一会,走进了房间,看了眼楼下,没有人路过,就将洗澡水直接倒下了楼,水份在沙漠之中会快速的消失,化为水蒸气。
看了眼几乎要下沉的夕阳。
“我还是快点洗澡吧,不然太阳下沉之后,气温会瞬间下降。”
张太炎快速的注满了水,随后泡了进去。
“果然真是个享受的事情。”
...
洗完澡之后的张太炎,快速的穿上了军装,随后走出了房间,身上的军装清爽的贴在了身上。
“难得的奢侈下吧,今天的晚餐也出去吃把。”
张太炎想了想,随后拿着大桶走出了门。
在将捅还给了独眼龙之后,踏上了对于食物的征途。也不知道毛熙羽去什么地方了,这兽耳萝莉现在越发的神秘了,自从打开了他父亲留下的遗产之后,经常不见人影,或许在某个地方偷偷摸摸的研究制卡技术也说不准。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你要什么?”
“劳驾,甜食各来一份,另外我还要薯条跟红茶。”
“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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