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富人打理财帛,让钱生钱,拆借些钱度常人之所急,我们只需收些税费,岂不是一本万利?”
“你的想法恐怕不止于此吧?”香玉儿惊诧地看着星离,这小丫头眼光够毒辣的,竟然能够想出这种赚钱的营生。
“嘻嘻,只要是钱生钱,自然可以推出各式各样的服务。假如百宝阁想要在燕丘再开一百家分店,资金若是有所短缺,可以与我们合作推出一种凭证,但凡手里有些闲钱的人都可以购买这类凭证,等到年底百宝阁赚钱的,便按照凭证的约定,可以分些利润给那些购买凭证的人,当然这种服务便是有赚有亏的,风险自然是那些商家和购买凭证的人承担,与我们却无任何瓜葛,风险与利益并存嘛。”
“这个好!星离,咱们就干这个了!”魏阙兴奋地拍了桌子,惊得一旁清点魔晶的烈老,不禁回头用一样的眼光看他。
星离这个主意确实妙,这可比冒死去打劫风险低多了,只要把那些有钱的主手里的钱全部拿过来,是亏是赚,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若是看哪个不顺眼,直接暗香操纵,做成亏的,那钱不就是我们的了。不过,如果他们闹起事来,若是没些实力恫吓住他们,总归有些不妥。
“星离,你知道这件事实行起来有多难吗?拆借需要钱,若是对方不归还怎么办?你自己手里总需要有一笔大量的资金以供拆借吧。富人商家凭什么与你合作?如何赢取他们和那些愿意购买凭证的人的信任?诸如此类,一桩桩一件件办起来都非常的难。”
香玉儿觉得星离的想法很好,但实施起来将会面临艰难险阻,钱、人和信任,这三个要素缺一不可,她不得不及时泼一盆冷水。
“玉儿姐姐说得没错,这还只是不成熟的想法,尚且需要完善的规划和设计,逐步进行。”星离说。
“星离,不用顾虑,放开手脚去干。钱的问题我来替你解决,人嘛,我可以想办法替你弄些办事得力的人过来,也好护你周全。”
魏阙踌躇满志,抓了抓屁股蛋子,憨憨直笑,伸手想要去揉星离的脑袋,星离侧身躲开了,“咦,先生,你怎能用抓……抓那个的手来摸我的头……”
“嘿嘿,激动了,见笑见笑。”
“先生,你才学高,给我们的营生起个名字吧。”
“嗯,这个嘛,要不叫天地通宝钱庄吧?”
“不好,不好。”
“要不叫土壕钱庄吧?”
“咦,太土了,不好不好。”
“那叫渣打钱庄,如何?”
“不好,太俗气了。”星离一脸嫌弃地看着魏阙,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
香玉儿饮着茶看着他二人,也许他们还真能将这营生做起来吧。
魏阙和星离二人为了一个名字,苦思良久,香玉儿实在看不过去了,说道:“沧澜银行。”
“沧澜银行?这个名字好,高调又不失内涵,低调又不缺大气。我们的这个营生就是要像花儿一样开满沧澜大陆。”魏阙满意地说。
“沧澜银行,嗯,既然先生和玉儿姐姐都觉得好,那便用这个吧。”
“玉儿,银行是啥意思?”
香玉儿白了魏阙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是主角,你都不知道,我从哪里知道。”
星离若有所思,开口说,“银,代表银器,银币又是沧澜大陆的一种货币,行代表各个行当。玉儿姐姐,银行这个词用得极好!我们这个营生便是沧澜大陆货币信贷业务的金融机构,业务涉猎货币资金勾兑存取,投资理财,凭证发行承销……”
“停停停,星离,你说得我头都大了,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我都没听过,算了,这些事我就不管了,反正你有什么需要我和你玉儿姐姐做的,你只管吩咐便是,反正我和你玉儿姐姐都不是外人。”
“对,不是外人!”香玉儿将声音拖长,笑盈盈地看着魏阙,玩味之意犹深。
正说着,烈老走了过来,“阁主,小兄弟,魔晶我已清点完毕,算上昨天的,一阶魔晶一千两百颗,二阶魔晶一千颗,三阶魔晶三百颗。”
香玉儿点点头,对魏阙说:“先生,一阶魔晶两千金,二阶魔晶四千金,三阶魔晶一万金,按照这个价格算,你可以满意?”
“玉儿,你这也太吃亏了吧。”
“先生跟奴家还客气,那就说定了,总计是九百四十万金。”
香玉儿玉指上的纳戒运出亮光,十张紫金卡出现在魏阙面前,“这里有一千万金币,多出来的便算是提前给先生仓栏银行的开张道喜了。”
魏阙果断的摇摇头,将七张紫金卡递给星离,又将剩余的三张紫金卡推到了香玉儿面前,“承蒙玉儿和烈老看得起,这三百万金币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玉儿不要推辞,否则真就是把我当外人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头子我就不掺和了。”烈老呵呵笑了笑,将魔晶全数收走,推开雅室的门便离开了。
“先生,三百万金币你就想买奴家的身子吗?”香玉儿扑哧一笑,又将紫金卡推了回去。
小家伙,算你还有点良心,也没枉费姐姐如此用心待你。
“玉儿,你若再推辞,那我只能收回魔晶,日后再也不见了。”
“好吧,先生如此严厉,真是吓坏奴家了,奴家只能依了先生。”香玉儿满脸魏阙地朝魏阙走去,脚下一个踉跄便倒在了他的怀里,那股子魅惑令魏阙有些上头,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香玉儿将紫金卡塞进胸前一片雪白之中。
魏阙瞧了两眼,立即将头偏了过去,心扑通扑通狂跳。小妖精,又想来诱惑我,你让我看,我偏偏就不看,哼,你能拿我怎么样。
“玉儿姐姐,你这……羞死人了。”星离小脸绯红,转身不再看他二人那暧昧的姿势。
魏阙干咳两声,正声说:“咳咳,玉儿,女孩子应该矜持点些,你这样子不好。”
“咯咯~,先生还害羞了。”香玉儿笑得花枝乱颤。
魏阙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道,“玉儿,你可知这青阳镇哪几家药材铺子规模比较大?”
“先生是要去打秋风吗?”
“打什么秋风,玉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香玉儿的话戳中了魏阙的心事,他正有打劫尉迟家药材的主意,只不过不知道尉迟家运送药材的商队消息,于是旁敲侧击问问。
“坊市中,药材生意只有尉迟家做得规模比较大。”
香玉儿偷偷瞄了魏阙良言,见他似有所思,于是又说道:“他们的药材多是从幽州和江南两地运来的,价格虽然贵了些,但质地属于上乘,先生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哦,我最近正在学习炼药,打算先买一批普通药材练练手。”
“先生也是炼药师?现在到了什么等级?”
“咳咳,刚刚开始学,还没有取得炼药师协会的认证。”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