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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阙摇头苦笑,但心知培植势力必不可少。
“小子,我大哥问你说话呢,你晃脑袋作甚,是不是太不把我们魏家放在眼里了!”一名魏家护卫不爽地说。
瞧着对面四人满脸狂傲和得意的劲,忍不住想要海扁他们一顿。不过想到此次前来坊市的目的,且坊市人多眼杂,不宜多生是非,于是只好将这口气暂且咽下。
“嘿呦,原来是魏家的诸位爷,瞧我这双不顶用的眼睛,真是该罚,该罚。”魏阙连作受惊之状,委屈地说:“各位爷,非是小的不愿摘了这斗笠,实在是有有苦难言啊!”
“你有苦处?说来听听,爷我自有分辨。”中年男子淡淡地说。
“各位爷有所不知,小的是从静水湖那边来的,家中还算些家底,但平素风流惯了,窃玉偷香的事没少干。本来也是自在,但不曾想因此染上了一种怪病,脸上溃烂化脓。小的寻了不少医师,家底败光了,但这柄却是不见好。听闻青阳镇坊的百宝阁的扎木合炼制了一味奇药,小的这才来碰碰运气。”
魏阙长叹一声,哽咽着说:“方才四位爷让小的摘下斗笠,小的之所以不情愿,一是因为怕脏了爷的眼,二则若是让坊市中其他见到我的这幅面容,定会恶言恶语的取笑,小的虽然实力远不及四位爷,但也是斗之气七段炼气者,也想要些颜面。”
魏阙从怀中掏出一袋子金币不动神色地递给中年男子,嘿嘿笑道:“这是小的一点心意,还望各位爷能够笑纳,买点酒吃。”
中年男子的得意劲更盛,魏家虽然不抵尉迟家名头想,但是在这坊市中,只要亮出魏家的名头,还是非常好使的,但凡是想要进坊市中易货贩物的人,总是会给几分面子,孝敬自然是少不了的。
这一招,中年男子是屡试不爽。
“算你还懂些规矩!”
中年男子上手掂了掂钱袋子的分量,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对三名魏家护卫递了个眼色,四人相视一笑,转身便离开了。
“这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哈哈!弄出那种药石无灵的病来,还想妄图治好,真是个乡下人!”
“大哥,咱们在这坊市守了半月有余,乏味至极,不如晚上去艳春楼好好耍上一耍!”
“此事恐有不妥,毕竟有任务在身,若是擅离职守让族长知道,准要有一番苛责。”
“怕什么!魏阙那个废柴退出魏家,族长因此事一蹶不振,哪还有心思顾得这边。”
“大哥,这一次我要十个!”
“十个?你当真以为自己是种猪啊,就不怕跟那小子一样,得那种病!”
“……”
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魏阙心中在滴血。我费劲千辛万苦,没日没夜,不吃不喝攒下来三百金币,就这么被这四个驴蛋给坑了,真是憋屈啊!
魏阙走在人潮中,想起坊市门前发生的事,心中愤愤不平,心想是不是要趁那四名魏家护卫在凤鸣轩中欢好时,将他们打晕,掉在坊市门楼上,以泄心头之恨。
“先生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