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苦衷,便请仔细说个明白,再莫激怒于我,不然女娲断不听导游蛊惑!”女娲听的红云这话,坐回座位,淡淡说道。
“红云向道友赔礼,方才不过有意激怒道友,实则是有一大事说与道友。”红云听的女娲这话,立即面色一肃,郑重说道。
女娲一见红云如此,也是面色一肃道:“既然如此,还请道友如实相告。”
“道友可知有一无天老祖这号人物?”
“无天老祖?”女娲皱眉重复,道:“这号人物却未听过,却不知是何来历,竟然让道友如此看重?”
红云听的这话,一是眉头一皱道:“千年之前,佛道合流,最后一难之时,我门下弟子遇到此人,被他夺去了混沌钟、业火红莲旗两件镇运灵宝。后来接引道友与准提道友联袂拜访我,对我说他的来历,再加上老祖昔年约约提到此人,这也是贫道不惜开天地大劫,立教传道,一统天地各道,身合天道的原因。”
“哼哼。”女娲听的红云一统天地各道,身合天道那话,冷冷一笑,却反问道:“道友却是会找借口,以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作为讨伐三界的理由,这却又是哪里的原因。”
红云听的女娲这话,也不为怒,却是淡淡一笑道:“女娲道友若是知道准提、接引两位道友,昔日不过是那无天的两件灵宝化形成道,便不会如此说了。”
“什么?道友此话当真?”女娲听的红云这话,忍不住站起来,看着他道。
“红云如何要诓骗道友,不然千年之前,如何连我也会失算,让他夺去弟子的混沌钟与业火红莲旗?再者说,接引、准提道友联袂上门向我叙说,难道会有假。何况祖师当年未合天道时,早已注意到此人,找了数次,却因准提、接引隐瞒,未找到他。直到千年之前,准提道友为了阻拦悟空得首功,将那厮放出来,不想却惹下此祸。道友说,这种人,红云不做好准备,万一被他击败,这三界六道却未免沦为他的控制。”
“准提与接引的话,当真可信。”女娲面上稍有不虞,却是根本不信:“准提、接引道友既然知晓放出此人不安全,却还放出此人,难道道友便能信他的话,再说,那人既然能被准提与接引道友击败,却又如何能是道友的对手?
红云听得女娲这话,道:“道友所说甚是,当日贫道也如此问准提与接引。却未料到准提、接引二位道友说,开天之初,那无天为了应对炼化造化玉牒的鸿钧老祖,便全力将炼一种无天魔功,炼那无天魔功时,需要费去所有法力,重新修炼,当时那无天便将所有法力分作两份,储存在了准提与接引体内。
这便是准提有一株菩提树,接引由一株曼陀花化形,最后修成圣人的根基。当时他二人化形修成大法后,那无天对他二人并不戒备,他二人便起了歹念,合力将正修炼魔功的五天老祖镇压封印了起了。这便是所有经过,如果真如准提、接引所说,那无天如今得了自由,却是大大不妙了。”
“果真如此?”女娲听的红云这话,已经相信了几分,却是又疑惑道:“若如此说的话,为何他二人不趁封印镇压那厮时,将他灭杀了。”
“哼。他二人若是有这本事,也不会千年之前放那无天出来了!”红云听的无天这话,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道友此话怎讲?”
“据准提、接引二人,以及我四个弟子说,那无天的本体无天黑云极为玄妙,就连混沌钟、野火红莲也不怎么能伤害到他。准提、接引二人当年自然也是想法设法想将无天灭杀,只是没想到他二人法力本就源于无天,一旦攻击无天,反倒不能伤害他,反而被他全部吸收了,千年前他们放出无天,无非是想借我的手,铲除了无天,只是当时我未料到无天如此厉害,这才让那厮逃跑了。”
女娲如今听红云已经说完,再不追问,沉眉思索起来。
过了良久,红云见女娲抬起头来,似乎还在犹豫什么,忍不住出声道:“女娲道友该有决断了。那接引、准提二人自私无比,上我火云岛,不惜暴露丑闻,告诉我这些事情,无非是想让我提前出面,阻挡那无天,正好遂了他二人心思,同时除了两个强敌。只是贫道若是没有十足把握,却决不愿无冒险。若是你们六圣不愿让我红云一统天道,身合天道,我绝不会主动去对付那无天。”
“道友莫要赌气。老祖好些年不再开坛不到,如今道友若是不挺身而出,我三界六道万一沦落为那不知来历的无天控制,却是不好。”女娲见红云如此说,当即出声道。
“这个自然红云本份之事,但不证天道,红云绝不去主动寻那无天。到时大不了那无天修成魔功出来时,我七圣共同应对,也比我一人承担好。”
“道友莫要拐弯抹角,道友无非是想让贫道听你之令,归入你鸿门。”女娲见红云两次如此说,忍不住淡淡嘲讽道。
“实则只能如此,不然贫道只能与道友们力战之后,一统三界六道后,身合天道。”红云被女娲说出心意,却是毫不尴尬,明白说道。
女娲听的红云这话,微微皱眉后,沉默片刻后,面色一沉,终于有了决断。
却不知女娲如何决断,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