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所有医疗费都是贾东旭的工资里出。你在这住的时间越长,贾东旭的工资就越少。”
傻柱摇摇头说:“不是的,贾东旭看我可能是因为你说的原因。一大爷肯定不是,他和一大妈对我和雨水是真的好。”
于莉现在也比较烦傻柱,想着要不就出院算了。
“你现在想出院吗?”
“想,我做梦都想。”
于莉就去找李医生:“李医生,现在何雨柱能办出院了吗?”
李医生:“不建议现在出院,要是现在想出院也可以。我给你们开上一个月的药,回家按时吃就可以。”
于莉:“李医生,我们办理出院。您给开药就行,尽量多开一些补药毕竟他这会可是流很多的血。”
李医生眨眨眼说:“你放心,你们的情况小王公安都跟我说清楚了。”
就这样于莉给傻柱办理出院,还不忘记给李医生送两包点心。
于莉是和傻柱走着回四合院的,连三轮车都没舍得给傻柱安排上。
傻柱也不在乎,自己拎着东西。
“于莉,你说我什么时候去上班?”
“你还是在家休息几天再去,毕竟厨房油烟重对你脑袋上的伤不好。”
于莉和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照旧是秦淮茹洗衣名场面。
秦淮茹看到傻柱出院,也很是高兴。
这样他们家东旭的工资就不用继续被扣,下个月家里的日子也不至于太艰难。
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眨着桃花眼和傻柱说话:“柱子,这次的事是姐对不起你。姐希望你能原谅我,看见你伤的这么重我也很后悔当初下手那么重。”
于莉放下东西,就看的傻柱呆愣愣的听着秦淮茹说话。
于莉没好气道:“你后悔个屁,你昨天出来的去医院看望傻柱了吗?你是心疼你家出的钱和票才是真,你还是好好洗你的衣服吧!以后你们贾家和我们何家互不来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傻柱看着现在的秦淮茹也很是心疼,她在贾家过的什么日子他是一清二楚的。
“于莉别这么说,秦姐也不容易。”
于莉心里默念别生气,别生气伤的是自己的身体。
于莉拿着正在准备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对着傻柱的身上就开始招呼。
这还是跟娄晓娥学的,不听话揍一顿就好。
没必要委屈自己,该出手时就出手。
傻柱不是许大茂,他还敢满世界躲。
于莉一边追着打一遍嘴里嚷嚷着:“你个臭不要脸的,人家秦淮茹给你抛几个媚眼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被迷的五迷三道的,你咋不把你的眼睛抠出来。”
贾张氏在屋里看的于莉打傻柱,刚刚的事她知道想着从傻柱那捞点好处补补以前的损失。
一看希望落空,贾张氏也就没有必要客气。
她也拿起自家的鸡毛掸子,趁着秦淮茹洗衣服不注意上去就对着秦淮茹的脖子上来个结结实实的一下子。
然后快速的在往秦淮茹的脸上招呼,她早就看这张脸不顺眼。
贾张氏也是一边打着一边骂:“贱蹄子,就知道勾引男人。还被人家媳妇抓个正着,你还要不要脸整天不是勾引男人就是偷东西。造孽啊!咋就把你这个女人给娶进门。老贾啊!你赶快把这贱蹄子给我带走吧!”
自打于莉对傻柱动手,这院里的人听到动静就都过来看热闹。
这平时都是贾张氏闹哄的欢,但是跟于莉比起来贾张氏都不够看的。
毕竟于莉年轻手上有劲,傻柱就是躲也不敢出中院。
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让院里人看了一场免费大戏!
他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能躲去哪里。
还是聋老太太被一大妈请来,于莉才住手。
至于贾张氏住不住手,不在聋老太太的考虑范围内。
聋老太太一脸不悦道:“于莉你也太不像话,柱子一个大老爷们你就不能给他留点脸面。”
于莉一脸委屈道:“他和秦淮茹不要脸,我没必要给他留脸面。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
于莉可不是秦淮茹,不吃这一套。
贾张氏一听,打的就更加来劲。
秦淮茹现在可不敢跑,只要她跑贾张氏就能不让她进家门。
现在秦淮茹的名声因为偷菜也坏的一塌糊涂,一大妈也不愿意上前阻拦贾张氏。
毕竟她也是过来人,看着这个秦淮茹就不是安分守己的好媳妇。
仗着自己有副好皮相,整天在院子里搔首弄姿。
于莉见好就收,打完傻柱出完气。
就回屋里休息,打扫卫生的活就交给傻柱。
你心疼他不让他干活,人家不心疼你心疼隔壁小媳妇。
没必要惯着傻柱,还有后院的老太太多管闲事以后她不会给好脸色的。
傻柱也不知道咋的,当时就是看着秦淮茹的脸鬼迷心窍给呆住了。
傻柱这时候心里想,妖精啊!
要远离妖精,于莉他惹不起。
傻柱急于表现自己,想做点好吃的哄哄于莉。
“于莉,你给我拿点钱票我出去买点菜咱们中午把老太太喊来一起吃。”
于莉翻着白眼看着傻柱,这脑子是好东西可惜傻柱是真的没长这玩意。
“不用,你中午直接去找老太太吃饭就行。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娘家,我今天回娘家吃去。”
于莉带着从医院拿回来的吃的骑上自行车,就回娘家去了。
傻柱一看就留下他自己傻眼了,身无分文家里粮食都没有他吃啥。
别无他法,傻柱只能是去后院找聋老太太搭伙顺便诉诉苦。
聋老太太,还真不差傻柱这一顿饭的。
傻柱委屈巴巴的说:“老太太,这娄晓娥坑我。她介绍的媳妇跟她一样脾气不好爱打人,还动不动的就要回娘家。我这刚出院,她就下死手打我关键是我什么都没干。”
聋老太太也是很无奈,都已经娶进门现在后悔也晚了。
“你知足吧!许大茂昨天晚上都委屈哭了,后院的人都听到这灯昨天晚上都没关。”
傻柱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看来这娄晓娥更狠,都把大茂给打哭了老太太您仔细跟我说是咋回事啊?”
傻柱就是典型的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