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思音眼珠子一瞪圆:“别啊,我只是留院观察,没事的你忙你的……”
“胡说,病人最需要照顾了。”
这话晴天故意大声说。
对比白思音声音越发的低,几乎要听不到了——
“不!真的不用!!”
白思音声音低,可脸上都是急色,眼睛直朝池御风那边儿瞥给晴天打眼色,这好姐妹,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呢?好不容易独处一室的机会!
池御风自从回来后就在看手机。
手机上是晴天和江峰,江峰的脸已经被马赛克了。
池御风听到两人争吵才看过来,先瞥过去晴天。
那张脸比七年前长开不少。
七年前那股子妖媚劲儿,也不知这些年经历了什么黑暗,已尽数被高冷和暴脾气给裹起。
但尽管如此,这样酷厉的外表之下隐约透出来的风情,更带劲儿,就跟……
就跟白思音一样。
看起来大大咧咧,却实际上,风情万种。
但也只有进了她眼的人才能见到,晴天应该也一样吧?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顾韶非?
池御风又低了头,把弄着手机,在手里瞎转。
晴天叹了口气,明白白思音的意思,但心里还窝着火,一个渣男,你递神马眼色,说我没眼力见吗?可嘴上还是一句——
“行,算我多事!”
说完,就要起来走。
白思音祈求似得拉住她手,继续压低声,“别生气啊……晴天,我……我无论怎样活着,可明朗已经死了,他是最相似,我保证!我保证他如果结婚,我绝不插足,即便……对死人的思念,也不会越过红线。可他不是还没结?我就想再试一次,就一次……”
晴天没见过这样的白思音。
她怕是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活脱脱像是被勾了魂,而白思音接下来的话让晴天彻底放弃——
白思音低低的说下去:“还有,你不觉得像是老天安排的吗?那么巧,我们就一起到这里,到这个病房。这就是给我们机会啊!”
晴天终于拉着她的手,泄气的坐下来:“什么老天爷,知道谁把他送医院的吗?是你好姐妹我今天早上去打的人!我懒得跟你说,你啊,就是那种想要顺路的人,东南西北都顺路。随你吧!最后一次啊!我收拾一下就回家,你有事给我电话!”
说完,收拾完,走的利索无比。
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一眼池御风,池御风离得远,没听清白思音说的,只听到晴天的话,不太明白,但对视一眼……莫名还有点怂。
接着,晴天离开。
病房的门,关闭。
只剩下他们二人。
往常,这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时候,他们两个,暧昧,撩,骚,恨不得用浑身解数让对方精疲力尽,谁也不服输。
池御风他“纵横沙场”这么多年,精力自喻棒棒无敌!
可能把他睡服的,还真属白思音头一个。
仿佛永远不知疲倦,那永无止尽的索,取,每每都能让他达到从未有过的巅峰。
只可惜……
权衡利弊这种事情,男人比女人更在行,且精明。
总有女人兜不住,在谈婚论嫁时,把现实挂在嘴上说出来,以此指责男人的不作为,将婚姻和金钱挂钩,仿佛交易让人唾弃拜金。
却从没男人会主动因钱财的事儿而去说女人,他们只会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句——
“我不爱你,你又何必作践自己。”
只一句,白思音的眼眶瞬间红了。
池御风家情况最近很不好,前几年借的钱莫名银行不批了,这才逼得他不得不把后半句也兜出来——
“而且,我很爱钱。”
“其实我爱谁,谁又爱我,都无所谓,选择分开去结婚,也只是因为……你的钱,的确不够顾楚楚的嫁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