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走。”
陡然,顾韶非转身,声色听不出喜怒,可刚被训斥过的一干人等,忽然就抖了个激灵,接着,作鸟兽散,却……又忍不住的频频回头。
那个站在门口,怀里搂着“小女孩”的,真是顾皇?
怎么看都不像啊!
仿若换了个人!
“看什么看,让你们走没听到?”
见怪不怪了七年的萧恩,面不改色。
一群人才回过神,问不了顾皇还问不了大总管?
“萧总管……”
私下里,一群人都跟着顾韶非出生入死的熟悉了,都这么称呼着。
萧恩平时挺好说话,这次却眼睛一瞪:“不该问的别问,散了散了!”
说着直接穿过人群,先走为敬……
谁知道他回头要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儿,又给顾皇怎么折磨。
……
晴天眼瞅着一群人作鸟兽散。
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所想的只一件事——离开!
可怎么离开?
玉轩楼也算顶大的酒店,独具特色。
可该死的走廊这么窄,她根本过不去。
“大叔……”
顾韶非早在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上下扫视了一遍晴天的装扮,最后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防狼喷雾上,眼神幽暗,“狼在哪?”
晴天一时没听明白,“啊?”
顾韶非眼神直指她的防狼喷雾。
晴天赶紧缩回手,“啊…这个啊,我,刚才捡的。”
顾韶非显然不信,“我要听实话。”
晴天一耷拉脑袋,她并不知道顾韶非和池御风的关系,索性一低头……全招。
顾韶非的神色,晦暗不明。
半天,才幽幽开口:“他在那间屋?”
晴天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头,“是。”
顾韶非直接拉着她就要过去。
“哎?大叔,不能进去!咱们得撤!”
晴天真是不明白顾韶非的脑回路,该死的是,顾韶非的手铁做的一样,拷她拷的死死地。
好在,她这样求饶的口气,顾韶非很是受用,微一颔首,“也好。走!”
说着,把她拉到……旁边的屋。
砰的一声,门关。
晴天手被松开,但站着有些懵,“大叔,我……不是要进来,我是要离开。”
顾韶非看也不看她,顾自倒水:“坐下。”
训小狗似得口气。
晴天偏就怕他,居然比怕卫有蚀还多。
毕竟,卫有蚀那里她说断就断,可顾韶非这里……总觉得断不干净,大概还是因为那一夜。
也是这样的房间,也是这样的孤男寡女。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是你。”
顾韶非端着倒好的水递来。
晴天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接了才感觉微热,却不烫手,“是……大叔你终于要告诉我了吗?”
“不。”顾韶非答得很痛快,眼神也是和水一样,微热,不灼人。
他就那么淡淡的望着她,“有些事情,你忘记也好,但你永远记得,我不会害你,那一晚……是我这些年来,最愉悦,最期待的一夜……”他声音慢慢变得很低,很低,就像那夜拉奏的大提琴,情愫暧昧,“所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会站在你身后,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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