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震姚惊愕地发现,即便是搬出了身为区首的父亲,也无法震慑住眼前的这小子。
他立刻将龙啸天视为一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无知混混。
在华城,即使是同为富二代、官二代、军二代的人物,在面对区首这样的地位时,也都会毕恭毕敬。
然而,这个看似无所畏惧的混小子,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谭震姚冷笑连连,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急切地说道:“爸,我在执行任务时,遇到了一个敢袭击警察的混蛋,他和我所里的几个人都动手了,把我们打伤了。”
“这小子功夫不错,显然练过,我们现在在广阳区中心医院,围观群众众多,不适合动武,而且他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你最好能亲自过来一趟。”
“好的,我们会盯住他!”
挂断电话后,谭震姚向龙啸天挑衅道:“小子,我爸亲自过来,已经是你莫大的荣幸了。趁他老人家还没赶到,你现在给我跪下磕头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减轻点惩罚!”
龙啸天的笑容逐渐加深,他抬起手腕查看时间,嘴角轻扬道:“我的时间如同金子般珍贵,我衷心希望你能为你的区首父亲祈祷,愿他在十分钟内赶到这里。否则,我也许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耐心了。”
“呵,你的时间宝贵?在场哪位警员的时间不是宝贵的?”
谭震姚忽然想到了什么,觉得十分有趣,于是拍手大笑道:“对对对!你即将身陷囹圄,所以接下来的每一秒对你来说都是宝贵的!好好享受你最后的自由时光吧!哈哈哈!”
龙啸天轻车熟路地从包里取出一支烟,点燃后,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神态自若地等待着。
几分钟后,几辆挂着军牌的车辆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从第一辆军车中,一位中年男子缓缓走了下来。
谭有良,华城广阳区的地方长官,刚刚下车,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儿子谭震姚的身上。
他注意到谭震姚的一根手指被包扎着,眉头顿时紧皱,他穿过人群,来到儿子身边,担忧地问:“震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的?”
“爸爸,就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谭震姚指着龙啸天,愤恨地说,“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警察,把我的手指掰断了,还抢走了我们的枪。他私自拆卸并破坏了警枪,这些罪行加起来,至少应该把他抓起来判个十年二十年!”
谭有良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伤害我的儿子!”
他的目光转向了龙啸天,一开始有些迷茫,感觉此人似曾相识。
但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谭有良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地质问龙啸天:“你就是那个公然袭击警察,抢夺枪支,还打伤我儿子的人?”
龙啸天吸完最后一口烟,轻蔑地将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他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对谭有良说:“谭大区首,你的官威可真不小啊。不过,你的儿子可是非法执法,不分是非黑白就对我动手。”
“他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对我掏枪,甚至还鼓动其他警员一起对我动用私刑。身为公职人员,他知法犯法,滥用职权。这就是你所谓的秉公执法吗?”
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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