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问:“你可知时细雨因何犯下杀头之罪?”
卫还歌跟个呆子似的答:“我不知道,还请解惑。”
温凉说:“因为他杀了一个叫陈元文的人,你可知这个人为何被杀?”
卫还歌还是那个呆样:“为何?”
温凉笑了一声,那笑太凉,夹杂着一点戏谑的恶意,出现在一个女孩儿清秀的脸孔上,有些深沉,可映着傍晚的夕阳似乎美得恰到好处。
温凉给卫还歌讲完故事,正好走出了那一片小巷,她嘴角微微一勾翻身上马,前边的路她已经能认出来了。
卫还歌站在原地看着小姑娘飒爽英姿,锦缎丝的长发披在肩头,荡在身后,发带微微飞扬着,马蹄哒哒的声音很快就转过街道不见了。
那一刻,卫还歌觉得,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离他越来越远的情景,那么清晰深刻,他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多高兴,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身边起了两个戏谑的笑声。
杜铭山笑的合不拢嘴:“哈哈哈,想不到我们名满王都的还歌公子竟有被人当成登徒子的一天,哈哈哈......”
钱朴树一样笑个不休,跟着说:“卫二哥啊,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你这好逑的也太小了些吧?人家还小,你怕是吓到人家了。”
卫还歌脸一黑:“你们懂什么,我要去她家提亲。”
杜铭山一脸的怪相:“人家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今年几岁?可有婚约在身?嫌不嫌你大了人家许多?你知道吗?”
卫还歌却说:“她身上穿的绫鲛锦,产自瀛海之国,一向流通于皇族澹台氏之中,去年澹台晴风来王都,带来的礼物中就有绫鲛锦,今年中秋的时候,又将此物分赐了几家大臣,我家有一匹,晁丞相、公羊阁老、镇山河王府各有一匹,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晁丞相和公羊阁老家里不会养出如此风采的姑娘,还用我接着说吗?”
钱朴树爷爷已经辞官在家多年,每年逢节也有朝廷赐品,但规格这样高的是没有的,他父亲是户部尚书,在丞相之下办差的,更加没有这个待遇,他不识得情理之中。
他呆呆的看着温凉消失的地方磕磕巴巴说:“那我可能是晓得了……”
此话一出两双眼睛唰的便盯到他这里来,杜铭山咋咋呼呼的问:“是谁啊?你见过吗?”
钱朴树咽了一口口水说:“那就是长生家的妹妹了。”
杜铭山他父亲在刑部供职,与钱朴树的父亲私交甚笃,也没有这个资格开这样的眼界,但他嫡长姐是皇帝的贵妃,听卫还歌说了,他才想起来这料子确实见过他姐姐杜贵妃穿过,只是他不爱注意这些,料子颜色又不一样,一时间哪里想的起来?
此时回忆起来,跟着说:“也是,若非山河王府,也不养出这样弓马娴熟,能随意去茶馆听书的姑娘家。”
或许这王城实在是太小,不用扳手指都能将王公贵族们挨家挨户数过来,卫还歌得了想要知道的消息,竟是丢下这两个损友,大步流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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