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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摔傻了还是性啊取向摔歪了?
正在一脸懵比的时候,就见着德嘉女士一路哭嚎着奔了!
“德福!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们还没成亲呢!”
德嘉趴在自家男人身上,正哭了个天昏地暗的时候,德福却偷偷睁开一只眼来,冲着旁边手足无措的村长大人又是一记……飞吻?!
村长大人当即又是虎躯一震再震!
三震两震后,村长大人终于震得醒悟,德福那犊子居然,居然装死求吻!
当然了,肯定不会是对一个抠脚大汉求吻,而是打算对德嘉妹子求吻……
“哇呀——”村长大人蹲下了身子,伸手试探过那将死之人的呼吸后,当即惊声叫了起来,“这咋还摔得背过气儿去了捏?这这这,这必须得赶紧亲……不是,赶紧人工呼吸呀!”
咋呼完了之后,也顾不得男男授受不亲,撅着一副大嘴唇子就要凑上去……
“啊——”德嘉女士大为骇然,尖声叫了起来,一把将那不要脸的村长大人掀翻在地,随后二话不说,抱着自家男人的大脑袋就啃了起来!
“大妹子!错了错了!”难得碰上一回如此惊心动魄的‘法式湿啊吻’,村长大人且惊且喜着,在旁热烈围观的同时,还上蹿下跳着给予指点指正,“这人都背过气儿去了,舌头肯定挡住喉咙了,你得把的舌头伸进去,压着他的舌头才能把气儿顺利送进去啊!”
“……”
心神大乱下,德嘉妹子也顾不得那许多,依照村长大人的指点,试过数个回合后,自家男人还是半死不活的。
你说他死了吧,可舌头还会动,你要说他已经活了吧,可那眼睛还是闭得紧紧的……
随后赶来的书记大人,似乎错过了点儿,见着德福同志仍是昏迷不醒,德嘉妹子哭得肝肠寸断,当下便冲着的搭档吼道还愣着干啥?赶紧打,找医生,叫救护车啊!”
村长大人很是不舍地砸吧砸吧了嘴,我这儿还没看过瘾呢……
见着村长大人脚下未动,德嘉妹子急了,将怀里的半死之人放下后,拔腿便往车上跑去。
可还没跑出多远,便又返了。
“如果他醒了,你们就把他打晕掉!然后等我,我希望他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匆匆交待了一番后,便又急急而去……
“回事儿?”书记大人一脸的茫然又诧异。
“呵呵……”
村长大人笑,地上的半死之人也笑了起来……
“……”
智修同志给农庄的料理间添置了一台新式碳烤炉,烤出来的还不错,而且用的还是果木炭,无烟无尘不说,还独有着一股淡淡的果木清香。
作为一名光荣的闲人懒汉,高歌同志自然不会投身到兴建小木屋的大生产中。
所谓的观棋不语真君子,人家都在忙得热火朝天,作为一名闲人懒汉型的真君子,高歌既没有上前围观,更不会指手画脚,这会儿正抱着新烤炉的首批烤制品——烤山鸡,啃得正欢呢……
“兴歌儿……”啃得正满嘴流油的时候,德嘉妹子踉踉跄跄地奔了,哭哭啼啼道,“德福,德福从屋顶上摔了下来……摔到背过气儿去了……我给他人工呼吸了,还是没醒……”
高歌同志啃食山鸡的动作,当即狠狠一滞!
不会吧?
德福同志可是三岁练功,八岁练武,纵身攀得上大树,腾空越得过大河,虽说不敢称飞檐走壁,踏雪无痕,但总不至于会从不过三米高的屋顶上摔下来,还摔得个半死吧?
“你给他人工呼吸了?”高歌想笑。
“嗯!”德嘉妹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德尚说是要压着舌头才能把气儿给他送进去,可我都把舌头差点儿顶到他喉咙里了,德福还是没醒……”
“噗——咳咳咳……”高歌同志先是一阵剧咳,然后告诉她,“我保证,你现在马上返,就会见着德福已经醒了……”
“……”
“啊——”片刻之后,德嘉妹子左手举着个棍子,右手擎着个棒子,嗷嗷叫着从屋后杀将出来!
“高德福!你这混蛋王八蛋!老娘今天非捶死你不可!”
“高德尚!你个天杀的无耻的老贼!我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还有那死胖子——”
“不关我的事呀——”书记大人哭喊着大呼冤枉,“我刚刚还帮您出意见了呀……”
“……”
好一阵的鸡飞狗跳后,德嘉妹子终于泄愤尽兴,丢了凶器捂着脸儿跑远……
“太不讲究了……”村长大人揉着两条胳膊,一脸幽怨地看向高歌。
“有您这样儿出卖自家的嘛……”德福更是痛到呲牙咧嘴,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着……
“可我又招谁惹谁了啊……”书记大人捂着个肥啊臀,悲痛欲绝,“你们两个好歹一个被亲了个够,另一个在旁边儿看了个够,可我却赚了一顿揍……”
“行了,别委屈了……”高歌笑着安慰小胖子,“智修那里还有两只烤鸡,都是你的了……一个赶紧趁热吃了,另一个留着晚上被窝里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