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可事是在他家出的,要不是儿子太任性,不肯去大娘家,钱星也不会出事,他永远无法弥补,对不起哥嫂。
钱贵“嗯”了一声,没有跟二壮说话,瞟了一眼林东和钱枫,说起来风凉话:“福兮祸兮,互相转化,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三弟,这回你的院里豁亮了,不白跟着忙活!”
钱枫脸一红一白的,光生气说不出话,他知道大哥一向嘴尖舌历,不饶人,自己这样的,仨捆一块,也说不过他,干脆就不言声,他知道,大哥说的是二壮的房子往前措了一米,自己的院子宽敞了一些,可这是老孙的主意,从房子底下挖出骷髅头,很难说是好事,新房就得往前措,二哥也是同意的,不是我自己想要占这便宜。
林东刚才正好二壮说笑着,谈论这新房要装修的实行一点,看到钱贵过来,脸上立刻没了笑容,说也奇怪,他一见到姐夫钱贵,心里就有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他和二壮虽说是亲哥们,可哥俩脾气秉性一点也不一样,长得也不一样,他们家这哥五个,没有相似的地方,要是站在一起,都看不出是亲兄弟。
二壮浓眉大眼,个子不高,挺粗实,看着就憨厚,钱枫个子也不高,有点瘦,眉清目秀的,像个小女人,性格也温和。四弟钱松是个大高个,身体魁梧,眼睛不大,单眼皮,脸盘子挺大,跟五官显得不搭称,最数老兄弟钱晋长得好,俊眉朗目,五官端正,中等身材,面皮白净,再加上学历高,硕士研究生毕业,在高校当老师,往哥几个当中一站,真是鹤立鸡群,一表人才,村里人没有不夸的,就是一年到头,很少回家,最奇怪的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三十多岁了,愣是没有合适的对象,现在还是单身。
哥五个长得最难看的,就是钱贵,好像集中了他爹娘所有的缺点,个子不高,偏瘦,还有点水蛇腰,小脸一条子,三角眼,八点二十的眉毛,眉梢发散,薄嘴唇,大嘴,嘴一咧露出一排黄板牙。
林东就是纳闷,当初姐姐怎么就看上他了,也许就是因为他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没错,哥五个,数他最能说,死人都能给说活了,说话还损。
钱贵跟这个逗两句,跟那个逗两句,大家都知道他嘴损,没人愿意搭理他。
老孙可不惯他这毛病,撇着嘴说到:“呵,大掌柜的来了,大掌柜的身体金贵,干不了咱这活,今个上梁,这是准备给兄弟浇梁来了,这当哥哥的准备给兄弟交多少钱?不得一个数吗!”
老孙知道,这钱贵是最抠门的,才故意损他。
“呵呵,”钱贵冷笑了两声,“老孙,我不光是来给我二弟浇梁,还要感谢你帮他盖起了新房,特意送给你一首诗!”
老孙放下手里的活,直起身子,瞪了一眼钱贵,准知道他吐不出好话。
“老孙,老孙,恨天地,怨爹娘,为什么不姓周吴郑王,姓儿也比姓孙强!”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老孙气的,脸有点挂不住了,本来自己平时在这些人面前说一不二,所有人都听他的,钱贵这损寿,惹得众人大笑,那笑声里,隐藏着浓浓的嘲讽。
老孙刚要反驳两句,忽听得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