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他很是不爽,他们跟着疯狼的人在黑狼帮中应是最厉害的存在,火并了多少幸存者地盘也没如今的损失惨重,棒哥在他这里是替罪羊,到了疯狼那里,要是疯狼不爽了,恐怕除了李灿谁都别想活。
棒哥咬了咬牙拿着枪,叫上不是挂彩就是灰头土脸的手下从正门冲了出去,和守在前面的人合兵一处,开始和王胖子正面火拼。
十三看着这场景松了口气道:“这是要硬拼了,这打完都得两败俱伤,天助我们。”
张劲却是滑下树道:“疯狼的人没这么蠢,不然也不可能霸占了如此重要的城关镇,而且那点人离疯狼全部的人还差不少,估计有人要来个真正的绕后了。”
十三道:“我们要出手?”
张劲点了点头道:“一人一路,要不是不帮的话,这些人马上就得团灭,那对我们可不利。”
十三整理了下弓箭二话不说就摸了出去,一路潜到了镇的左侧,而张劲去了右侧。
镇子是依街道左右布局,前面一排房屋还算整齐,后面的就错综复杂,方才棒哥轻敌以为可以直接摸到王胖子侧面的房屋中就能偷袭干掉,没想到吃了亏,这回彪哥却是兵分两路,他们没打算在王胖子的左右夹击,而是要绕到大后方,让王胖子失去车辆的掩护,被彻底包围没办法前后防守。
镇中交火猛烈,双方都有不错的弹药储备,枪声噼里啪啦的就没减弱过,更是伴着不少步枪霰弹枪声,就差手雷乱扔了。
张劲靠着尸眼一路在镇后向前行,王胖子再有盾墙,枪法好的人在五十米开外的二楼就能屠杀藏在屠墙后的人了,不过王胖子比较幸运的是交战的位置那里楼房并不是紧联着,有人要略过他们到后面的房屋警觉点还是可以发现。
不过彪哥这队人显然想到了这点,他们没从第一道小路过去,而是从后排复杂的民居处隐秘往前绕,但是他没料到已经有人守在了这里。
张劲藏在一处民居门前等着对方接近,确保可以百发百中后迅速连开两枪,然后闪进了屋中。
对方正如他所预料,反应极快,根本没顾及自己人倒了几个,第一时间就是抬枪扫向他的藏身处,砖墙顿时被打的碎粒飞溅,更是有一把机枪在扫着,突出的砖墙片刻就被打的没了棱角残缺不齐。
彪哥从残缺处看到没人马上叫停开火,看了眼地上的人,都是命中脑门一枪爆头,脸上横肉一竖怒道:“给我追!”
他带了有七个人,死了俩个还有五个,这些人迅速的往那民居中冲去,一到门前就是一阵乱扫,打的锅碗瓢盆满天飞。
呯呯又是两枪,站在后面准备冲进去的俩人被二楼伸出的枪打碎了天灵盖,应声倒地。
彪哥见状端起机枪就是往楼上扫地,顿时两扇窗子被打了个粉碎,子弹进入屋中打的天花板也是支离破碎唰唰的掉着,尘土满天飞。
“马的,进去,这里应该没后门,他就把手枪没多少弹药的。”彪哥盯着二楼,冲畏缩在角落不敢进屋的人怒喊着。
这三人形成三角阵形小心进了屋中,两个左右端枪看着一层,一个紧盯着二楼的楼梯口。
张劲没料到对方的火力不但猛而且枪法不错,靠只手枪对拼有点失算,重要的是居然有把机枪在,这小楼房很紧凑还没后门,有点被困在这里的感觉。
窗口那机枪守着,尸眼中楼下已有三人再往楼梯口小心再来,他出枪速度再快,想迅速干掉对方三个不让对方开出枪来还是有点难度,毕竟只是C4,敏捷行动力不是很变态。
正思考应对之策时,看到地上有半袋面粉,顿时微微一笑,上前提起来到楼梯口往下扔了下去。
下面的人本身就紧张,看到突然有东西落下来手一紧就是一通扫射,顿时面袋被打了个粉碎,面粉满天飞舞,一层浓浓的粉尘把他们笼罩了起来。
三人眼睛被迷什么也看不到,拿着枪对着楼梯处就是一通乱射,直到子弹打完才停了下来。
正当这三人想要逃离时,张劲站在了楼梯口,虽然粉尘飞舞,但他一闭眼,三人轮廓清晰无比的出现在眼前,呯呯呯三枪,干净利索全都爆头而亡。
外面的彪哥听到最后这三声手枪声就知大事不妙,但此时若逃回去那如何在手下人面前立威,况且要是干不掉里面的人就难灭掉王胖子,到时疯狼也会宰了他。
“里面的到底什么人,王胖子不可能会有你这样的人手。”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怕。”张劲淡笑道。
“马的!”彪哥的确在黑怕,思起这俩天的事,他才发现不是棒哥那群人蠢,而是对手太恐怖,一把手枪就能轻易干翻他最得力的七个手下,他愈发的惊恐,端着机枪对着楼上楼下一通扫射道:“老子为什么会怕你,你手枪能有几颗子弹,就算有,老子守在门口你早晚得死!”
“你还不蠢,我的确没子弹了。”张劲把手枪从二楼扔了出去。
彪看到真有把手枪飞出来顿时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死定了,老子要把你打的全身都是孔,骨头都一截截断掉……”
“可惜你是真蠢!”
张劲突然从楼下闪身出来,手里拿着换好弹的步枪对着彪哥就是一通猛扫。
彪哥等发现时为时已晚,对方开枪速度太快了,而且极为的精准,一瞬间手就失去了知觉,想还枪都没机会。
“唔,看样子这种死法挺残忍的。”张劲看着还站着满面痛苦的彪哥不忍的皱了下眉。
“我怎么没死?!”彪哥明明感觉自己中了无数枪痛的要死,可为什么自己还站着,还能听到对方说话。
“哦,对不起,我这枪子弹不多,只能先打掉你一只手臂了。”张劲略有抱歉的说道。
听到张劲的话彪哥才感觉有条手臂感觉很怪,疼的入髓却又是没有知觉,侧头一看顿时发出一时凄厉的惨叫,他的整个右臂被子弹给打穿了,像一条被切片待烤的肉串挂在那里,他下意识的用左手去护,结果一碰整个手臂竟然断掉在了地上。
“天杀的!”彪哥抱着残缺的肩头倒在地上痛苦的叫着,他这一刻才感觉到了恐怖是什么样的。
张劲过去在地上拣起机枪,用枪管顶着他的腿道:“我这人最恨别人威胁了,而且也非常喜欢满足那些人离奇的死亡需求,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