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庭院中突然传来了走路声,是阿蛮抱着一捆柴禾准备去厨房里生火烧饭。
下一瞬,两根银针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迅疾的没入他的两眼中。阿蛮连叫声都没发出,就猝然倒地,柴禾滚落一地……
“阿蛮……”云九安惊呼着要出去,秦疏拉住她,“你在这里帮我看好金蚕蛊,我去看看。千万别出门。”
他开门出去的同时,院墙上忽然掠上了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妇人。
妇人口中含着一个竹青的哨子,直接就向云九安的屋子里迅速掠来。
“好你个妖妇,敢用蛊毒害人!”秦疏大喝着迅速折转身,直扑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冷笑一声,“几个西楚小儿也敢来坏我的好事,今日我叫你们来得去不得!”
妇人身形刁钻,夹着雄浑的力道就朝秦疏拍去。
秦疏身如游鱼,不慌不忙道:“金蚕蛊最怕的就是我们的纯正真气。不用开盒,就可以让它半死不活。”
云九安领会,立即运气隔空朝铁盒里逼去。
铁盒里动静顿时变小,同时外面的中年妇人却倒翻着惨呼出声。
就在这时,门外又走进两人。
云九安只瞥了一眼,就定住了。
左边的,是一名绿衣女子。那女子弱不胜衣,身姿袅娜,像一株行走的绿柳。神态娴静幽贞,明艳不可方物。
右边的,居然是一身月白衫子的宋砚宁。此时他依然清俊隽秀如斯,与女子并肩而来,边走边说着什么。
女子始终都带着微笑,一双剪水秋瞳中笑意盈盈,似清晨的秋露,晶莹剔透。
云九安顿时看得火起,这厮不是说去襄城接什么劳什子东临太子去了么,怎会一大早跟一个女子有说有笑的跑来御池山庄?
公孙武和一个黑衣人跑去看阿蛮的伤势。
秦疏和那中年妇人斗得不可开交,同时又有三道身影宛若雄鹰翱翔般翩翩飞舞,忽上忽下,纠缠成一片。
眨眼间的功夫,中年妇人就惨叫着翻滚了出去。
绿衣女子和宋砚宁这时才看到这边庭院里的打斗。
秦疏一剑劈向中年女子,绿衣女子惊呼,“师叔……”
中年妇人急呼,“秋慈,快杀了这几个西楚小儿,沈悦极有可能被他们杀了……”
叫秋慈的绿衣女子手中寒光一闪,“锵”然一声,将秦疏的长剑架住,两人对视了一眼,显然亦为对方的容颜给惊诧。
三个黑衣人同时围攻向绿衣女子。
宋砚宁凝目一扫,看到是秦疏带着几个身手颇好的黑衣人,又看到自磨刀堂后就未现面的公孙武与他们一般装扮,心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径直走向抱着阿蛮查看伤势的公孙武,一双眼瞳幽黑深邃。
公孙武惊觉抬头,吃惊道:“宋大人为何在此?”
他下意识地朝云九安这边瞥了一眼。
宋砚宁顺着他的视线蓦然回头,正迎上云九安的目光。
他眼眸瞬间锋锐异常,隐有潜流暗涌。
“原来你也是西楚人。果然都是藏在地窑里的阴暗仓鼠。”他不屑地嗤笑一声,拂袖径直向云九安行来。
“宋砚宁……”被四人围攻的绿衣女子和中年妇人已露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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