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傅远浩一眼就瞪了过去,傅雅萱还要说,被大高氏扯住,“你哥在气头上,少说两句。”
见大高氏被压制住,高氏开口了,“远浩,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母亲受了什么人蛊惑,你莫非指姨母?”
傅远浩眉目一转,“难道不是姨母?”
高氏强硬道:“你母亲怎会受我蛊惑?昨日明明是平安不守本分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你没了小妾,怎的把怨气都撒在我们身上?”
“啪”地一声,傅远浩一拍桌子,脸色铁青,“高淑华,我以前尊你是长辈还叫你一声姨母,一直以为你只是嫉妒所以才苛待平安和九安,没想到你的心肠会如此毒辣,污蔑起人来连眼都不眨。”
他站起身来,“平安被掳本就很惨,你居然还说她跟别人跑了。”
他慢慢向高氏走去,“那你说,九安把刀架在兰安脖子上的时候,你让九安去找梁子渊问人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次劫道不是你和梁子渊合谋?你说,那梁子渊绑走平安有何目的?绑走博哥儿又是何目的?”
他眉目阴沉,逼人的气势压来,高氏心下也有些胆颤。
云锦安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傅远浩,生恐他对高氏不利,一把扑到高氏身前,“表哥有话好说,不许伤我母亲。”
傅远浩扯起她一把推了出去,云锦安一个不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不许伤锦安!”高氏爱女心切,就要起身,被傅远浩又推回了椅子里,“我不会伤她,我只想知道真相。”
高氏闭了闭眼,好半晌,才道:“没错,此次劫道确实是梁子渊的主意。他告诉我,九安一再拒绝他,但他仍然对九安不能忘怀。所以他希望能拿住平安要挟九安,让九安能与他和好。我见他痴心一片,就答应了。”
一直在听的云九安气笑了,“母亲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霍太夫人已经公开对外说了,这辈子我云九安都没资格进他梁家的门,我与梁子渊还有什么可能?”
“梁七郎说……”高氏拖着尾音把话说得不疾不徐,“你不用进梁家的门,他可以把你当外室养。”
无耻!
傅远浩被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若不是凭着理智强忍,他怕他一拳就把这个喊了二十多年姨母的老女人给打死。
高氏似也料准他不会对她真动手,胆子也大了起来,继续道:“梁七郎并没说要劫走博哥儿,只怕是那些动手的人不知高低犯了错,不见胡妈妈也被那些人砍断了手臂么?如果真是我指使,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动博哥儿和雅萱。”
傅雅萱也被震惊住,一个嫡母再不喜庶女,还能帮着外男干这等天理不容的事?
云锦安从没想到这个向来严厉的母亲会是这样,一直以来,她以为母亲顾及每个子女,面面俱到,还能照顾到庶子女吃饱穿暖,已是相当耗费心神,疲惫不堪,相当不容易……
上次母亲把云九安送去梁家,她瞧在心里,以为一个女人为了能得到心爱的人那样做也没什么。后来她也亲自送上门,想把自己送给梁七郎,结果母亲告诉她那是不知羞耻,一个女人只有成为正室才能抬头做人,不然就是下贱。这些话言犹在耳,那个言词凿凿声色俱厉的母亲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言行却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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