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你说你是谁。她又是谁。”姚福早已把两人当成死人,也不在乎多花点时间了解一下来龙去脉。
宋砚宁负手走上前去,“我是司法参军宋砚宁……”
一个罗喽不待他说完,就挖着耳朵,“宋砚宁?什么东西,大家有听说过么?”
“我们只听过万花楼的花魁舒夜怜,从未听过什么送夜怜……哈哈哈……”
那些罗喽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哈哈打得震天响,宋砚宁居然也不生气,只是微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凉凉笑意。
听众罗喽笑了一会,姚福一挥手,宴客厅顿时静了下来,他好整以暇道:“宋大人是吧?你莫不是来搞笑的?一个小小的七品司法参军竟敢跑到我庄子里耀武扬威,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户部郎中云忠良云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我也正要介绍。”宋砚宁看向云九安,“这位,正好是云忠良云大人的千金云五姑娘……”
姚福一呆,屁股忽然像被针刺了一般蹦了起来,“云五姑娘?怎么可能?”
该她出声了。
云九安上前道:“为什么不可能?你刚才也说了,这里是云家的产业,云家的人不能来看看?”
“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九安咄咄逼人,“那是什么意思。姚管事在此过得如此逍遥,对于东家的到来有些不适应?”
姚福有些吃不消了,抹了抹额角,“云五姑娘突然过来所为何事?”
云九安抬起下巴,“自然是奉我母亲之令。姚管事,主子来了,你就这般本末倒置的盛情相待?”
姚福心里也有些估不准,如果真是高淑华派云五姑娘过来,难道是云家主母对他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想查他的账?
心里在飞速的琢磨,嘴上已着人将两人请入座,并吩咐奉了上好的茶。
云九安假意喝了几口茶,赞道:“好茶!姚管事哪里弄的,可否给我带些回去?”
“茶是庄子里自己产的,五姑娘可以随便带。”姚福毫无作管事的自觉,又自坐了回去,端起下人刚刚泡的新茶喝了几口,“不知太太派五姑娘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云九安闻到茶里隐约飘着蒙汗药的气味,见姚福连喝了好几口,就知杜成杜虎已把事办成。她胡扯道:“母亲日前给我说了门亲,明年可能就要出阁。所以她让我赶紧先到庄子里来跟着姚管事学看账。希望能不吝赐教。”
“既是太太的吩咐,我自没有不从之理。”姚福放下茶盏,站起来,“学看账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时候。我已让厨房备了酒菜,二位不如先用午膳,我去搬账本。待用过膳后五姑娘可以一五一十看账目了。”
“那就有劳了。”云九安和宋砚宁一同起身朝姚福走去——只有拿住他,才能震慑众罗喽。
两人各怀鬼胎,对被杀官差的事竟绝口不提。
只不过才走两步,那姚福突然一指外面,“咦,太太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