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不要告诉我你是为后姚庄的佃户打抱不平。”
云九安被他气得后脑仁疼。
后悔,已经悔得肠子都打结了。
“别把人想得那么坏,我这么做,还真是为此地的佃户打抱不平。”
她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硬挤了一个假笑,道:“姚福背后的东家是我的嫡母高氏,这么多年在此地作威作福,害了不少人,当中涉及到我身边极为重要人的人身安全。我此次来收拾姚福,既不是要他的命,也不为折磨他,更不是贪他的财物。我只要他写一份认罪书,让我嫡母担心恶事宣扬出去有损声誉,愿意将庄子低价转让,还后姚庄一片清明就是我的目的。”
“嗯,原来如此,是我想远了。”宋砚宁终于了然地点点头,凝目望住她,“至于低价转让,你想让她转让给谁?低价又是几多价?”
这次连杜成杜虎都有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两人差点问出声,爷什么时候喜欢管别人大宅院里的事了?
“低价的上限上不超过五千两银子,当然越便宜越好。我这般费心,自然是转让给我而让她不知。”云九安说完,已经气极而笑,“宋大人问这般清楚,难道是想和我抢这宗买卖?”
宋砚宁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我不想和云姑娘抢这宗买卖,只想和你谈个生意。”
“什么生意?”云九安忽然有些弄不明白这厮的想法。
“你只管让姚福写认罪书,后续什么让高氏低价转让,过户,我估摸着你都不方便出面,这些全都可以交给我,直到把后姚庄的田产地契全神不知鬼不觉转到你名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云九安警惕地后退一步,“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情不自禁地抱紧胸口,难道他在贪图她的美貌?
宋砚宁俊秀地脸面上竟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嘴上的话却不太好听,“云姑娘想多了,我一个饱读圣贤书之人,谦谦君子之流,岂会对一个女童有非份之心。”
女童?她在他眼里就一女童?
云九安泪流满面,以她目前发育不良搓衣板一样的小身板,眼瞎的人才会有那等想法。还以为是以前的云西月啊。
“我只想云姑娘暂且欠我一个人情。等我需要云姑娘相帮的时候,希望你能义无反顾地把这个人情还了。”宋砚宁靠近一步,低垂下浓密的眼睫,“你大可放心,自不会让你干杀人放火的坏事,此事对于你来说,不过平常小事。这宗买卖是你赚了。”
俊男耳边低语,无法用言词描述的好闻淡雅的香气撩拨……
云九安双手推开他,眸光洁净得如冬天的雪,“既然是我赚了,那还磨蹭什么?再啰嗦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