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会所,英语好的可以移民欧美,白话好的可以移民港澳,西班牙语好的、、、具体怎么操作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是可以轻松当上CEO,随便玩玩白富美,干一票就是几百万上下,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
可要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项恙咳了两声,沙哑着嗓子喊道:“杀啊、、、”
他把棍子换成了一把锋利的砍刀。
瑟迪克伸手在胸前搓了几下,抓出一把油炸胡辣豆来,随便丢进嘴里几粒,一边咯崩咯崩的咀嚼,一边喝了一口小酒,依旧是“滋儿”的一声细响。
这种胡辣豆是用蚕豆炸的,个头足有杏核大小,尤以绵阳产的麻辣味胡辣豆口味最佳,瑟迪克此时吃的就是这个味的胡辣豆。
瑟迪克淡定地看着一群人蜂拥而至,完全是拼命三郎的架势,心里也是恼火。
这些人还真不知死活,如果遇上个明白人,他打出一粒胡辣豆,露点绝活就足够威慑住他们了。可遇上这种二杆子、、、他看不出深浅,根本就不知道害怕。
不打是不行了,打死了还有麻烦,不打死又、、、
他们是怎么对那些孩子的?简直就是一帮禽兽。
瑟迪克一想到那些孩子,心中便打定了主意。
他悠闲地掏出一把胡辣豆,握在左手里,右手中指弯曲,和拇指一起扣住一粒胡辣豆,打出了一招“流星赶月”。挑挑选选地专找那些叫嚣得最凶,跑的又最快的家伙,让他们举刀的断手,举棍的短脚。
一豆一个,精准无比。
妈拉个巴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混黑社会,干这行有前途吗?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如何做人?
那些蚕豆一粒接着一粒的打出来,如流星雨般疾驰而至,打得那些来自祖国各地的杂牌军啊、窝、哦、波、泼、摸、佛的一阵怪叫,一排人逃跑的逃跑,抱住胳膊腿惨叫的惨叫,这惨状也不由后面的人不怕。
瑟迪克是用了两层内力的,凡是被他打到的都是粉碎性骨折,这辈子也只能这么将就着活了,没有那个医生能给他原样接上。
瑟迪克就是要给他们一点惩戒,为他的便宜孙子出一口恶气。
明白人终于出现了,大头冲上来一把抱住了疯狂的项恙,不由分说地拼命往后拖。
项恙的眼睛已经充血了,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再上前两步,就站到第一线了。那老头明显是个绝世高人,大头可不敢让项恙受伤。
项恙挣脱开大头,结结巴巴地骂道:“你妈啊、、、个B的,临阵脱逃啊?今天我和这老犊子拼了。”
大头气急败坏的说:“拼你妈啊、、个B啊,兄弟们死伤这么多,你没看出来上去也是白送死吗?赶紧让项模大哥想办法吧,这事咱们没法收场了。”
项恙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五十人,也知道自己这次麻烦大了。
魁门堂涉足的江湖是非虽多,但最忌讳下面的人虚张声势,好勇斗狠。一次躺下这么一大片兄弟,就是分舵舵主也不好向上面交代啊。
项恙心虚的看着大头,忐忑地问:“那这些受伤的兄弟咋办?”
大头说:“赶紧抬走啊,分头送几个医院,不然医院也会报警的。你快给项模大哥打电话吧,如实汇报这里的情况,让项模大哥给想个办法。万一直接捅到上面,你小子这辈子就得去货场背水泥了。”
项恙这才如梦方醒,他结结巴巴的喊道:“兄、、、弟们,撤,把那些蠢啊就货抬走。”
背水泥?简直就是噩梦啊。
一袋一百斤,一天背一百袋,还要走颤颤巍巍的跳板、、、
那罪,是人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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