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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高层公寓的某个房间里,项恙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的他浑身一抖恍然惊醒。他四下划拉的抓起电话,身边的一个美艳女子睡眼惺忪地问了句:“谁啊?深更半夜的?”
项恙看了一眼号码,结结巴巴的喝道:“任、五,你睡你的,臭、、、娘们,多管啊就闲事。”
那女人马上闭紧了嘴巴。
项恙是个结巴,脾气也非常暴躁。
项恙接起电话,电话另一端的任五惊慌说道:“二哥,不好了,啊就出事了,那八个小兔崽子起义了,人全跑了。”
项恙骂道:“什么,起义?蠢啊就货,几个要、要、要饭的小孩都看不住,还、还好意思找我,你、你家任六呢?”
任五说道:“医生说任六的喉结碎了,恐怕、、、。我、、、我也晕得不行,你没听到吗,俺俩都在120救护车上呢。他们、、、他们大概跑半个多小时了,我才清醒过来,啊就、啊就给你、、、,二哥,再、再不找就来不及了。”
一遇到项恙,任五就被拐成了结巴。
项恙果然听到救护车“呜哇呜哇”的鸣叫声。
他翻身坐起来说:“好,MD,我马、马上安排,八、、、八个啊就都跑了?”
任五说:“都跑了,憨熊带的头,一毛、、、一毛那小兔崽子你当心点,我、我就是被他踢晕的,他们瞎的瞎瘸的瘸,按说也跑不远。”
项恙骂道:“妈的,你们两个蠢啊就货,还、还、还好意思说,不行就去死吧。就这B色还、还想当老大,叼、、、雷老母。”
说完,他挂断电话,起身下床。
任五的老母是谁?是项恙他老母的妹妹,他应该叫小姨。
床上的美艳女子半梦半醒的嘟哝了一句:“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项恙突然抓起美艳女子的头发,歇斯底里地摇晃着喊道:“我让你闭嘴你记不住吗?明天就让你去当****卖B给老子赚钱,你醒目一点好不好啊!”
这句话他竟一点没结巴。
说完,他猛的把女子的头摔下去,撞得席梦思软床一阵剧烈的摇荡。而项恙的手上,居然剩下一大把棕红色的假发。他狠狠地摔在美艳女子的脸上。
那美艳女子彻底醒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毛毛虫一样的眼睫毛立马就掉下来一半,遮住了半只眼睛,眼影也变成了朦胧的山水画,脸上的雀斑黄褐斑蝴蝶斑也浮出了水面,她像被剥了皮的女鬼一样,靠在床背上嗫嚅道:“我、、、我、、、?”
原来,冷汗是最好的卸妆水啊!这年头,还有什么是真的?
项恙把脸贴近她的脸,眼睛对着女子的眼睛大吼道:“我你妈个头啊,臭/****看看你的样子,你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美艳女子、、、不,美艳女鬼打了个寒颤,缩紧身体,再也不敢出声了。
项恙站起身,头部呈螺旋上升,用力扭了扭脖子。这货,之所以长了个改锥一样奇长无比的大长脸,极有可能就是这样扭的。
他骂骂咧咧的打开门,“砰”的狠狠地摔门而去。
这是一栋数十层高的高楼,项恙按了电梯的下行键就骂道:“妈、的,什么鬼、电梯,真、他妈慢。”
他急得直跺脚,伸头向外看去。
夜,已是深夜,很黑。
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结结巴巴说道:“大头,都别特么睡了,带六啊个兄弟,开三台车、放、屁,当、、、然有事,深更半夜的我啊就闲的?对,我在楼下等你。快点,叼、雷老母。”
电梯终于下来了,项恙急忙钻了进去。
、、、
真的有空间褶皱吗?
没有,为什么今晚静的让人毛骨悚然。
街道上,意外的没有一个行人,连灯光仿佛也十分空灵、遥远。一股凉风往脊梁骨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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