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郑月更冤,两眼瞪得铜铃大,嘴唇都哆嗦了,直诉道:“我没有?怎么会是我呢?我一直在这,可哪都没去。”
“还不承认,这药包就是从你屋里找到的,也找人验过了,确是巴豆无疑,你还想狡辩!以为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手脚,又不告诉别人,我就找不出来是不是?”说得她很神武似的!
郑曦心里不服,若不是她放得比较显眼,吴嬷嬷还未必能找到呢!
郑月这下是彻底傻眼了,还在解释,脸胀得通红,“我没有,不是我做的!定是有人想嫁祸给我,才将东西放进我屋里的!”
因为这次来的人,也有庆安侯夫人张氏,也就是郑月的母亲,还带了三姑娘郑灵过来。张氏一听,闹出这么大的风波,矛头还直指自已的女儿,不愿意了,直接站了起来,替郑月说话道:“郡主可不能妄下定论,我自已生的女儿我清楚得很!月儿打小胆小怕事,怎么可能有这胆子!”
这事弄得萧瑾瑜没了脸,早就怒火中烧了,加上对郑月积怨已深,现在又被她拿到了证据,哪能因为张氏的两句话就妥协!直言道:“虽然今天宴客,我多有照顾不周,但夫人是客人,现在我说是将军府的家事,夫人还是不管为好!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那张氏向来护短,尤其是对郑月!
哪怕这会面对的是郡主,也全然顾不上了,直回道:“我侯府还是将军府的亲家呢!事关我的女儿,我怎么就不能站出来管一管了!依我看,是郡主找不到凶手,又看我女儿不顺眼,才故意当众这么说的吧!大伙说是不是,咱们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哪有人投了药,还将包放在自个屋里等人来抓的?”
这话说得萧瑾瑜也跟着面红耳赤了起来,估计被冤的滋味是不太好受,血气容易上涌。
萧瑾瑜也是个好强的性子,张氏这么说,她哪能依她,“照你这意思,我做的还是监守自盗的勾当了?”
这下张氏不敢说话了,萧瑾瑜怎么说还是个郡主,又得皇上照顾,还有皇太后给她撑腰。眼下就是要给她长脸,这才封了诰命,若说她监守自盗,那可是大不敬,到时去皇上面前告她一状,她岂不遭殃。
萧瑾瑜见张氏不说话了,这才一甩手,又坐回了椅内,然后说道:“既然夫人说本郡主是冤枉的小郑氏,那好,这事咱们就仔细查查!”问着话,萧瑾瑜就要去提厨房管事的人来一一审问!还有郑月院里的丫头仆从们!
众人一见这事闹得一团糟,还不知要查到什么时候才有个结果!今天又是受委屈又是受罪的,到这个点还没回府,都开始起身告辞。
本来就是家丑,若不是为了平众怒,萧瑾瑜也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处理家事!有起身告辞的,萧瑾瑜只能说着抱歉,还亲自将人都一一送到了大门口,并说有了结果,一定给大伙一个交待。
等客都走完了,萧瑾瑜也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