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两名靖家军士兵上前抓住晏子墨。接着,他目光冷冽地盯着晏子墨,沉声道:“晏公子,请恕在下无礼,还得麻烦您跟我们走上一遭。”
晏南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中有些犹豫不决。他本想向前阻止,但思考片刻后,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并开口道:“请务必全力配合靖殿下的调查工作,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个叫黄炎的家伙找出来!”
萧靖并未多言,毫不犹豫地带领晏子墨返回了随意坊。
晏子墨对随意坊相当熟悉,轻车熟路地领着萧靖一行人径直走到后方黄炎居住之处。
黄炎所居之地甚是宽敞,内部装潢精致讲究,尤其以红木家具为主。
此时,朱云忽然发问:“黄炎是否亦为吴州人士呢?”
晏子墨点头回应道:“没错,黄炎在十二岁之前一直生活于吴州,与我家乃是世交,时常前来玩耍。后来其父亲前往鹅城谋生,举家便迁至彼处。尽管如此,他与我始终保持着书信联系。待我们抵达凌河之后,听闻此地商机无限,他便赶来开设了这家染坊。”
晏子墨心急如焚地把他和黄炎从相识到相知的全部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萧靖听到“鹅城”二字时,不禁皱起眉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神秘的狮子鹅头。
“那么,他平日里都和哪些人来往呢?”朱云紧接着问道。
晏子墨连忙回答道:“我其实来得并不频繁,倒是他常往我家跑。一般情况下,我每个月会来这里一次,主要是收取租金和办理税务事宜。他一直都非常配合,从未拖欠过款项。他们搬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通常我都是在月底或者月初过来,每次看到的外来人员也不算多,大多是来商谈生意的。”晏子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能多说一个字就绝对不会少说。
“最近一次你见黄炎是什么时候?”朱云犹如一个铁面无私的审问官一般,接连不断地抛出各种尖锐的问题。
晏子墨沉思片刻后回答:“已有半月之久未曾见到他了,他平日里似乎忙碌异常,我也不愿无事生非去叨扰他。”
此时,萧靖始终保持沉默,他只是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黄炎的睡房,仿佛要从其中洞察出某种端倪。
白菊与红菊同样在仔细审视着四周。
“殿下,是否存在地道通向城外呢?”白菊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俗话说得好,一孕傻三年,但白菊此刻的思路却推翻了这个观点。她这句话让萧靖大为震惊。回想起胡燕胡京挖掘的那长达数十里的地道,萧靖意识到或许敌人真的在凌河采取了以牙还牙的策略。
“殿下,这张床有问题。”红菊站在床边突然道。
“有什么问题?”萧靖有些奇怪,这不就是檀木打造的一张木床吗?
“殿下,一般的床就是四只脚,这床却是五只。”红菊说完,萧靖一看确实是五只。萧靖把床上用品移开,又搬起木板床板,赫然出现正是一只木床脚顶着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