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勤一边思考,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可怕了。”萧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觉得桑梓勤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
萧靖又走回韩巡检的房间。
“尽快恢复鹰潭的稳定,明日发出告示,痛斥凶手。我暂代知县,桑叔暂代县丞。韩巡检、徐典吏你们边在这养伤,边把你们工作做起来。谢校尉,今日全城搜捕,另外厚葬这些死去的人。明日出殡,你安排人联系当地的棺材铺和负责丧葬的人。”萧靖安排起工作。
“诺!”谢校尉赶紧安排去了。
萧靖和桑梓勤到了县衙后院,这里就是知县原来住的地方。
“按照韩巡检的讲述,凶手应该没有两百多人,他们应该先在县衙、县丞、主薄家动手,结束了才部分去韩巡检、徐典吏家。估计那时已经有了很大动静。”桑梓勤道。
“应该是这样的。这帮凶手不知是否还在城里?”萧靖喟叹道。
“这是预谋有段时间的凶杀案。季州各州我已让季州刺史向各州县发出急报,迅速让靖家军埋伏在各州县衙门。”桑梓勤和萧靖出发前,已经做了部署。
萧靖怀着沉痛的心情,当晚亲自执笔写下了那份布告。他的笔触沉重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凝聚着他对逝者的哀思和对正义的追求。
第二日清晨,阳光还未洒遍大地,萧靖已经身着知县的官服,他的神情庄严肃穆。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二十名靖家军战士,他们身着捕快的服饰,威武而庄重。这是一支正义之师,他们将为了维护城中的安宁而奋斗。
萧靖站在高台上,声音低沉而有力,向全城民众宣布哀悼三日的消息。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逝者的深切缅怀和对城中百姓的关怀。城里的各处随即悬挂起了白素,洁白的布条在微风中飘扬,仿佛在为逝者默哀,也为这座城市蒙上了一层哀伤的氛围。
人们默默地走过白素下方,心中充满了悲痛和对未来的期许。他们知道,这三日的哀悼不仅是对逝者的纪念,更是对正义的坚守和对和平的渴望。在这片土地上,正义必将得到伸张,和平终将降临。
在那个宁静的下午,天空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阴霾,哀乐如泣如诉地奏起。萧靖怀着沉重的心情,亲自护送着送丧的队伍,缓缓向南门郊外走去。
送丧队伍的步伐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人们的心上,带着无尽的悲痛和哀伤。萧靖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这次安葬不仅仅是对逝者的告别,更是对凶手的宣战。
萧靖默默地祈祷着,希望黑衣人凶手能够再次出手袭击他们。他渴望着能够直面凶手,为逝者讨回公道,也为自己内心的痛苦找到一丝宣泄。他的心中燃烧着怒火,却又被深深的悲痛所压抑。
风吹过,送丧队伍中的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为逝者哭泣。人们的泪水在脸颊上流淌,与哀伤的音乐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画面。萧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看到的是他们脸上的痛苦和无奈。
安葬的地方到了,一片寂静笼罩着四周。萧靖亲自参与到安葬的每一个细节中,他用颤抖的双手捧起黄土,轻轻地撒在棺木上,仿佛在向逝者诉说着最后的告别。每一捧黄土都承载着他的思念和痛苦,也承载着他对正义的渴望。
当安葬结束,萧靖站在墓前,静静地凝视着。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有悲痛,有愤怒,也有一丝希望。他相信,正义终将到来,凶手必将受到惩罚。
夕阳西下,送丧队伍缓缓离去,留下萧靖孤独的身影在墓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不屈的力量,仿佛在向凶手宣战:无论你躲在何处,我都将追寻到底,为逝者讨回公道。
凶手没有袭击丧葬队伍,萧靖有点失落。他摸不清敌人的走向,他们只能被动防御。
萧靖突然想起丐帮或者荣帮可以打探到消息,这时他又想起宇文落雁,心里有些尴尬。
连续数日,黑衣人像从世上消失一样,再没有任何消息,萧靖只好去函朱云,让他安排新的鹰潭知县、县丞、主簿到鹰潭赴任。
次日,朱云来函告知新的鹰潭知县等从季州出发继任,然后派三百靖家军护送。
朱云在萧靖帮助下,已开始让金羽鹞鹰帮助护送急件。
“桑叔,你先坐镇鹰潭,等待新的官员赴任。我去路途护送这批官员过来。”萧靖吩咐完,就乘金老大迅速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