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更好?”萧靖问。
“防止战线过长,我明天就攻击玉门关。”夏道道。
“你想怎么攻?”萧靖再问。
“就是攻城,死攻。方案一,直接挖个地道;方案二,我直接帮你把城门打开。若是我帮你打开城门,条件只有一个。”萧靖道。
“什么条件?”夏导问。
“不许乱杀无辜。玉门关一旦失守,三皇子就丢了老巢,定无心再攻击青安。这就是围魏救赵。”萧靖道。
“何时进攻?”夏导问。
“你今晚子时准备进攻北门和西门,我保证到时打开城门。”萧靖道。
“一言为定。”夏导说。
到了晚上,萧靖穿着夜行衣,来到北门外。
月亮被乌云遮盖着,萧靖本无所谓有没有光亮,他就是要直接轰开城门。
萧靖站在城门的壕沟外,望着用铁链拉起的吊桥。他知道,夏导已经布置了重兵在北门和西门外。
萧靖一个飞跃上了吊桥,他手里持着剑。天元神功自由在身体里涌动,萧靖一剑挥去,吊桥一边已经断开,再一剑,吊桥已经往壕沟摔落。
萧靖直接飞到城门前,两记重拳直接轰到城门上,轰、轰,城门已经被轰的稀碎。
萧靖做完就立即反向纵出百余尺。夏凉的部队已经冲了进去,喊杀声惊天动地。
到了西门,萧靖如法炮制,夏凉兵蜂拥而入。
一场血腥的厮杀在玉门关展开,从子夜一直杀到第二天下午,玉门关陷落。
萧靖则一直在城里四处奔跑,他不杀人,只杀滥杀无辜的人。
玉门关被破,夏凉部队如入无人之境,狂奔五百里。萧靖紧跟着夏导,让他绝对不允许杀投降之人,不允许杀手无寸铁之人,不允许杀老百姓。
夏导也清楚,他如果不按照约定去做,他不可能活着回夏凉。不仅因为萧靖的武功震慑了他,更重要的是萧靖持有“鹏”字令牌。有此牌的人,如同夏凉太子就在身旁,他绝对不可抗命。
更何况这一仗,夏导捞到巨大好处,他不仅攻克了玉门关,圆了两百年夏凉的梦,而且往前推进了五百里。同时,他不扰民的政策给他带了巨大的声誉。萧汉军队在摧枯拉朽之下,也只能选择投降。
夏凉军队的不断胜利,不仅给夏凉举国上下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爱国热情,还给萧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和颤栗。
萧汉青安城皇宫。
萧勇颓废坐在皇帝的御座上。
“胡燕已经渡过了五万兵力到了北雄关,后面还在不断往这里增援。他们只是扎营,并不进攻。夏凉已经攻入萧汉境内五百里,玉门关失陷,从西而来,我们没有任何天堑可守。萧广人一直努力攻城,内外结合,青安也是难以坚持,现在应该如何办?”萧勇问道。
“陛下,我们就是亡国也要把萧广拖下去。他的老巢已经被端掉了,他就如秋后的蚱蜢,长不了。”于雷愤愤道。
“陛下,如果胡燕开始进攻,袁雄投降,我们就要亡国了。”虞文龙叹息道。
“我们就耗着,我就不相信没人勤王。”于雷道。
“萧广这么多年,培养亲信,肆奸植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宽厚仁德,但任人唯亲,导致局面一发难以收拾。”虞文龙直接道。
“你说什么任人唯亲?,马后炮有什么意义?”于雷气呼呼道。
“陛下,还是想想一旦城破会是什么结局吧?”虞文龙道。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萧勇道。
“唉,本是一手好牌,却打的是稀烂。陛下真的要把三百年的萧汉葬送了吗?”虞文龙说完泪水流了下来。
“现在又有什么良策?我也是无可奈何!这也许就是萧汉近三百年的宿命吧。”萧勇泪水涌了出来。
“哭有何用?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于雷毕竟是一员武将。
“真的没法了?”萧勇道。
“有一招陛下可以考虑做做,以唤起人心。”虞文龙道。
“何招?”萧勇道。
“给萧棣殿下恢复一切荣誉,配享太庙,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虞文龙道。
“为什么?”萧勇道。
“萧棣殿下是抗击北方部落的民族英雄,如果不是先皇猜忌,用毒毒死,怎么会酿成萧汉历史的最大悲剧?两万多无辜之人屈,这是萧汉之所以衰落的根本。”虞文龙痛惜道。
“虞文龙,你老糊涂了,这案子怎么能翻,先帝尸骨未寒,这样做陛下将大逆不道,最终遗臭万年。”于雷气愤道。
“国都没了,还谈什么?遗臭万年好还是亡国之君好?这个错再不纠正,国家必亡。不信你等着看!”虞文龙说罢,拂袖而去。
萧勇陷入无尽的沉思,他太清楚自己的父皇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无所不用其极。他现在做这点还来的及吗?他一直被自己亲舅舅所左右,让他越走越偏。本来他就是太子,他继位理所当然,但就因为于雷的一意孤行,让自己被人感觉成了于雷的傀儡,结果逐渐导致众叛亲离。
萧勇明白,他现在还不出来做点什么,他将变成孤家寡人。自己的亲舅舅将把自己绑在他的战车上,他将不得好死,永无翻身之日。
萧勇决定要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