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天兵天将,空中丢下炸雷,连续不断。几个士兵情绪不稳,都像疯了,说萧靖有几十万人。”
“胡扯!哪有什么天兵天将。”元庆怒不可遏道。
“去了几个城门,也没发现他们的人出了城门。”杨国球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他们还能躲在城里?多少人?”元庆问。
“确实不知道。这件事陛下一直安排宇文熙在做,我们兵部并没插手。”杨国球战战兢兢道。
“借口,作为兵部尚书,所有有关兵事你都要了解。”元庆渐渐恢复了平静。
“元吉,你对萧靖最了解,说说看,一万二千禁军几乎全军覆没,怎么回事?”元庆看着元吉道。
“自从父皇反对萧靖与元洁的婚事后,我就与萧靖疏远了。具体也不清楚他在干什么?前几天他找我也没见他。”元吉道。
“朕何时说过反对他与元洁的婚事?只是还没确定。”元庆道。
“父皇已经决定向萧汉宣战,这门婚事自然取消。”元吉道。
元庆沉吟片刻,又问元计:“你了解情况吗?”
“萧靖与我很少往来。我只是觉得一个孤独的萧靖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包容?一定要斩草除根才行吗?其实萧靖走到这一步未尝不是我们策略的问题。如果我们的目标是为了一统河山,为什么不可以允许异姓王的存在?萧靖跟我说,他只想做个与世无争、颐养天年的王爷。可是我们把他逼反了,成为我们的敌人。”元计说了一连串不合时宜的话。
元庆毕竟是雄才大略的皇帝,他深深思考元计的话,但如今萧靖杀了他一万二千人的禁军,他必须给胡燕一个说法。
“过去的不说了,你说说他怎么做到的?人现在会在哪里?”元庆盯着元计问。
“萧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高到如此可怕,他就那么大王府,装三千人都不可能,更别说几万人。他们灭了宇文熙顷刻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现在也想不明白。”元计道。
“康爱卿,你说说看。”元庆望着康良道。
“陛下,很多东西臣愚钝,没想明白,还是要去现场看看。”康良道。
“父皇,有一点儿臣不知当讲不当讲?”元计鞠躬道。
“但说无妨。”元庆道。
“如果萧靖真有如此神力,萧靖并未对父皇下手,应是念着故情。”元计道。
“大胆!”元吉喝道。
元庆摆了摆手,他确实觉得对萧靖过于狠辣,把萧靖逼上了绝路。
“外面独孤泓觐见陛下。”司礼太监躬身道。
“速请。”元庆道。
独孤泓鞠躬拜过陛下道:“臣奉师傅之命前来助阵,但整体实力相差太远,去六十多人,仅存活五人。如果萧靖下狠手,我们肯定无一人可以返回。”
元庆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什么人武功这么厉害?”元庆问。
“与我对打之人武功相当精进,已有多年未与这样的对手交锋了。”独孤泓道。
“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让我们这么多禁军战死沙场?”元庆问。
“没战就死了。”独孤泓道。
“怎么回事?”元庆惊奇道。
“具体没注意,我进到王府里,里面都是人,他们也没对我们围攻,我一对一,公平对打。”独孤泓道。
“外面人怎么死的?”元庆追着问。
“真不知,只听到轰隆隆的爆炸声,还有马嘶人嚎的声音。”独孤泓道。
元庆一阵叹息。
“萧靖没与你对打?”元庆问。
“没有,前面已经说了。我向陛下告辞了。”独孤泓鞠躬行礼就转身走了,特立独行的江湖牛哥。
“这萧靖到底怎么回事?既然人没走,就在城里宵禁、彻查,加强安全措施。”元庆道。
“陛下,尸体是否就地燃烧?再发抚恤金?”杨国球问,他实在不敢再说出禁军衣服被扒的事,今天被臭骂一顿了,不敢再多一事,否则自己又得查找萧靖,到时背个大黑锅。
皇宫里,元洁听说萧靖杀了禁军一万多人的消息,人都傻了,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蓝天,眼泪流了下来。她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了, 她不知道能再找什么理由来等待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这个男人彻彻底底成为他们家族及其国家的仇人。悲从心生,倚着窗边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