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是个迷;又想起蔡师傅,不知道他怎么样呢?如果能见面,就把这天元神功总诀给到他。
萧汉依然没有消息,萧靖只能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大约半个时辰,萧靖回到卧云堂。杜鹃已经放好水,穿着透明的睡衣,薄如蝉翼。杜鹃很丰满,萧靖两个手才能握住她一只大白兔。萧靖脱了衣服,来到大木桶边,今天连内裤也没穿。杜鹃看到那杆大旗,直呼:“不害臊!”。
萧靖进了水里,杜鹃在一旁帮他搓洗。
“把衣服脱了,一起进来洗。”萧靖道。
“你是个坏蛋!”杜鹃嘴里这么说,手已经在脱衣服。杜鹃比较大方,毫不扭捏,这点月季肯定做不出来。到了桶里,两人就酣战起来。杜鹃抓着木桶边沿,萧靖横枪立马,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两人摊在木桶里相拥倒下。
“赶紧到床上睡睡,子时还要起来去工地看看。”杜鹃温柔说道。
萧靖檫了身子,就去床上大睡了。杜鹃则收拾一切物事,水从木桶里洒出一地,她又把地擦干。
到了子时,杜鹃叫醒萧靖,两人又走了出去。悠云园的地道已经挖下近二十二尺,用竹子和绳子做成的软梯已经放了下去,土一筐筐拉起,周边已经堆了一地。
萧靖拿起新上来的土,摸了摸,比前面的土略为湿润,还好,不会有暗河也不会有大的积水。荆鸣走了过来。
“殿下,一切顺利。我让第二批人丑时来换班,这班应该可以挖到二十八尺。”荆鸣说。
“挖到给他们一人一两银子。”萧靖笑道。
荆鸣马上对下面喊道:“丑时前挖到二十八尺,王爷每人奖一两银子。”
下面立马欢呼雀跃。萧靖又带着杜鹃去了后山,朱云还在旁边指挥着。
竹林这边地道与悠云院又不同,这个地道直接就是从山上往下行走的通道,高有近十尺,宽近六尺。地道上端呈拱门状,这样最受力,不容易坍塌。由于是斜向下方的通道,朱云已经安排几人在进入通道四周用高温烧过的砖砌了一圈。
“朱师傅,这样砌砖得要多少砖?”萧靖问道。
“直走的地道不需要砖,只有斜下的才需要,这样力道大,才可以扛住不坍塌。”朱云解释道。
“师傅怎么懂这么多?”萧靖问道。
“等你到了师傅这年龄也就都懂了。”朱云笑道。
“师傅,你作为个状元郎,怎么愿意跟我来到胡燕这个地方?”萧靖问道。
“这说来就话长了。以后有机会告诉你。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虞家老爷对我恩重如山,否则我早已赴九泉报道了。”朱云说道。
“哦,朱师傅贵庚呀?”萧靖问道。
“殿下,我四十有三了。”朱云道。
“师傅可有家人?”萧靖道。
朱云两眼通红,似有泪光闪现。
“他们都走了。”朱云叹息道。
“怎么不再这成个家?”萧靖道。
“唉,一言难尽。”朱云道。
“我可以帮到你吗?”萧靖道。
朱云看了看萧靖,欲言又止。杜鹃拉了拉萧靖的衣角,萧靖跟了过去。
“朱师傅一直喜欢荆鸣他娘,但姚春担心荆鸣不同意。所以两人只有相互爱慕,没有能在一起。”杜鹃道。
“荆鸣他爸不是早死了吗?”萧靖奇怪问道。
“他爸战死了。但姚春担心荆鸣,他们孤儿寡母的,觉得配不上朱师傅这个状元郎。”杜鹃说道。
“荆鸣有喜欢的人吗?”萧靖突然问,他心想只要荆鸣有了媳妇,就不会太关注老娘的生活。
“说了你不许生气。”杜鹃道。
“生哪门子气?只要不是喜欢你、月季、维亚娜就行。”萧靖笑道。
“我和月季谁敢喜欢?大家都知道我俩是你的偏房。荆鸣喜欢牡丹的,经常看牡丹的眼神都不对。”杜鹃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萧靖奇怪。
“姑娘们哪有秘密可言?牡丹每次在那做事,只要荆鸣闲着都会去帮牡丹。”杜鹃道。
“那荆鸣怎么不求婚呀?”萧靖奇怪道。
“我的小王爷呀,这十六个姑娘都是娘娘为你准备的,谁敢动歪心思呀。”杜鹃道。
“我的天呀,我哪消受的了这么多?你跟月季每晚换着来我房间,我就要挂免战牌了。”萧靖苦笑道。
“帝王三宫六院,几千个女人都很正常。你正宗王爷,五十个女人都算普通。这些女人你想宠幸谁就宠幸谁,谁让你天天跟一、两个在一起。”杜鹃调笑道。
“如果荆鸣要娶牡丹,要什么手续?”萧靖问道。
“我拟好文你盖章就行,文书我和朱先生商量着写。”杜鹃道。
“还有谁跟谁有爱慕之意?一起办了。”萧靖笑道。
“木棉与竹笋,他们也是有意的,只是不敢造次。”杜鹃道。
“一下损我两员大将。”萧靖苦笑道,他当然指的是牡丹和木棉,这两人的能力一定与杜鹃和月季差不多。
杜鹃在旁咯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