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妃?”良缘诧异的转头看向褚善儿。
她本以为褚善儿让她准备热水新衣是想让知意走的体面些。
可现在,知意的气息看起来都稳定了很多。
伤口也已经处理好了!
而且上头的针脚就好像绣花般好看。
“我随手处理了一下,勉强凑合。”褚善儿轻声道,“大夫来了吗?”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吵杂声。
“让开让开!大夫来了!”
那个捅了知意的侍卫背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冲了进来。
“王妃,大夫来了!”侍卫将人放下后,便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褚善儿也由着他跪,转头对着大夫道:“有劳大夫给她瞧瞧,再开些补血益气的药来。”
“王妃客气,小人这就看。”大夫有些惧怕的快步上前,刚要把脉,就看到了伤口,“这,这伤口是谁处理的?”
“本王妃看血流的太多,便缝了下,就像平日里做做女红一般。”
大夫嘴角抽抽,这比喻为啥有些瘆人呢!
不过不得不说,褚善儿的这套缝合技术也太过精妙了!
“王妃,您也学过医?”大夫一边把脉一边壮着胆子问了句。
“不曾,不过是跟着家父征战的时候看军医处理过。”褚善儿随口扯了个理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虎父无犬女,王妃着实让小人佩服!”大夫又看了眼褚善儿。
这京城小霸王似乎也没有传闻的那么暴力恐怖,反而还谦谦有礼,胆大心细。
因着伤口已经处理过,所以大夫也就是开了方子又留下一瓶补血益气丹,便离了府。
只是褚善儿想不到的是,她的名声会因为这名大夫的离开而悄悄改变。
“王妃,您怎么不让大夫一块儿看看?”良缘咬着唇低声问了句。
她和知意本就是为了王妃请大夫,可大夫来了却不是为了王妃。
“不必了,烧退下去便也好的差不多了。”褚善儿看着良缘,轻声问道:“是你和知意替本王妃脱的衣裳?”
“是奴婢们。”良缘绞着帕子,“昨儿本该奴婢二人守在喜房外的,可是我们才刚进府,就被人拉走了,直到三更天才回来。”
“刚进屋,就看您晕倒在床边,浑身滚烫的厉害,奴婢给您擦拭身子,可是效果甚微,外头的人不帮我们找大夫,也不准我们出去,说是王爷下了禁足令。”
“王妃,王爷当真这么冷情吗?才大婚,就如此对您。”良缘说着说着就哭了,她真的替褚善儿不值!
“他对我本就没有情。”褚善儿秀眉微蹙,没有情又何来的冷情!
“刚才芝兰口中的陈阿大是谁?”褚善儿隐约猜到了应该就是褚月收买的那男人。
“就是昨晚在喜房偷情的男子,听说是马厩那边的小厮,王爷已经准了他二人的事。”良缘道:“可芝兰得了便宜还卖乖,偏偏说是王妃您设计害她!将所有的怒气都发在静水阁。”
褚善儿桌面轻敲,还真的同阿极所说,轻描淡写处理。
“芝兰的娘是这里的管事,怕是在本王妃禁足的事上添油加醋了不少。”褚善儿淡淡的道:“你们放心吧!她有多少怒气,本王妃都让她咽回去!”
“你先去洗漱一下,换身衣裳。”褚善儿看着身上带血的良缘,轻声吩咐了句。
“奴婢不碍事的,还是先服侍王妃洗漱,辰时您还要和王爷一同进宫见各宫娘娘。”良缘看着面色苍白的褚善儿,心疼不已。
“王妃,只能委屈您在知意房中洗漱了。”良缘轻声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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