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的闷响声,甚至没有啤酒瓶砸空在地上摔碎的清脆响声。
“沙彪的开头拼音字母不是SB吗?”进门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头发在灯光下泛出一点淡淡的金色,脸上是淡淡微笑,手里还在掂着刚刚沙互译甩出去的瓶子“是傻逼还是骚逼?或者是骚包?”
“你是什么人?”沙彪示意自己的儿子不要轻举妄动。
沙彪的老婆挣扎着从鞋柜里爬起来,脸上满是水渍,好不容易画好的妆糊成了一片涂在脸上看上去极是恶心。
“呀!”她尖叫一声伸出长长的指甲朝洛雨脸上抓去,洛雨不动声色往旁边一闪躲过那十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提着啤酒瓶子毫不留情朝着对方后脑勺砸去,闷响声中碎玻璃夹杂着鲜血爆散开来,女人哼都没哼一声就趴在了地上,黄色的头发里满是晶莹的碎玻璃渣子和殷红的鲜血。
洛雨最讨厌打架的时候看到女人,她们总是手脚嘴一起用,那长长的指甲最可怕,专门冲着你的眼睛戳,轻则脸上开花,重则双眼致盲。
沙彪见这人年纪不大,下手倒是相当老练,心里暗暗警戒了几分:“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洛雨拍拍手拿起桌上的一根黄瓜塞进嘴里大嚼起来,“你儿子把我朋友打伤住院了,来收一点医药费。”
“草,你是那个白痴的朋友!”沙互译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洛雨冲去,“老子打他是看得起他。”
“你才是白痴。”洛雨眼中寒光一闪,等沙互译冲到自己面前时猛地一个巴掌甩下,手掌打在沙互译的耳郭上,巨大的力量下沙互译额耳膜瞬间被震破,七晕八素地往旁边飞了过去撞翻了衣服架子,一条血流从他耳朵里流出。
“我操……”沙互译半张脸都肿得紫了了,好像拿针一戳就能喷出水来,耳朵里嗡嗡的耳鸣震得他脑袋发痛,眼前的事物一会模糊一会儿清晰,他挣扎了好几下才扶着墙勉强站起来。
“我算了一下。”洛雨气定神闲,“手术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心理治疗费、安抚费、补品费加起来一共10万。”
“你还不如去抢!”沙彪本来就是这块的地头蛇,一家人横行霸道惯了,什么时候像这样被别人骑在头上过,怒吼一声提着早就准备好的西瓜刀朝洛雨砍去。
敢在我地胖上撒野,不卸下你一条胳膊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沙彪眼里那是杀气。
“这不算的。”洛雨向旁边一跳,沙彪手起刀落桌子顿时多出了一个角。
“你们的医药费自己出,我可没有一拳换一脚的想法!”洛雨一低头,砍刀真好顺着他的头顶掠过,锋利的西瓜刀飘去了他几根头发。
眼看对方整个小腹露在自己面前,洛雨毫不犹豫右手握拳一记冲拳砸去,打架的时候人最脆弱的是喉咙、腋窝、两肋、小腹和下阴,洛雨砰一记重拳砸在沙彪结实的胸肌上。
沙彪没有像洛雨想象的那样向后飞去,而是狞笑着退后一步提到又砍了过来。
“妈的!”闪着寒光的刀刃迎头砍下,洛雨心底骂了一句,“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