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坐在兵营的大帐中,看到朴素的陈设,不由感叹林家家风之严瑾,象这些军二代,能一直保持这种传统,足见一个家族的治家风范。
这时,帐外急匆匆走进了一个年仅十八九的白袍小将军,长的剑眉星目,确实雄壮昂扬。他向墨鲤一抱拳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墨,墨鲤。”墨鲤也拱手作礼。
“听说公子有宝刀展卖,不知在下可否观瞻一二?”
墨鲤把刀交给林子良,林子良抽出钢刀,用中指弹了弹,听了听声音,墨鲤则接过钢刀,朝他大帐中立在兵器架上的一杆铁枪的枪尖削去,只见枪尖应声而断,墨鲤把刀又递给林子良,林子良仔细观看刀口,看到只有些许轻微的毛划痕,感叹道:“真是神兵!不知公子这刀价值几何?”
“将军想要多少?”
“这样的宝刀公子还有?”
“将军,要多少有多少,这就是我打制的。”
“什么?”林子良惊的脑袋有些蒙,这样的宝刀竟然能批量生产?“公子稍候,我去请我父前来。”
墨鲤又在帐中等了半个时辰,只听一阵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一个半白发须的雄壮将军进入帐中。
“让公子久等了,林某赔罪。”老将军让人如沐春风。
“老将军客气了,冒昧打搅,还请恕罪。”墨鲤拱手作礼。
双方落座后,老将军问道:“公子是哪里人氏?”
“在下离州苍县墨家村人士。”
“公子家中可是冶铁世家?”
“不是,冶铁是跟师父学来。”
“请问家师在哪座仙山修炼?”
“太乙山道观。”
一听太乙山,林老将军一下站了起来,一作揖到地,“原来是恩公弟子到此,请受林某一拜”。
墨鲤忙扶住老将军,一问,原来有一年在一次战争中,老将军被敌军几员大将围住,正在不敌差点被杀时,是老道及时出现将他救出包围圈,这是他人生最危险的一次。他记的老道像一个神仙一般出现,夺过一个敌将的长刀,带着他如风一般出了重围。和林家军相汇合后,老道飘然而去,问他,只说太乙山道人。现在见到他的弟子,怎能不激动。
“令师可还好?”
“师父他老人家挺好,吃的好玩的好。”
“象令师神仙中人,吾辈之向往啊。不知令师令墨公子下山,所为何来?”
“师父推算北部异族近几年将出一位枭雄,将统一北部各草原部落,介时,将会挥师南下,给大云百姓造成深重灾难,特命我下山作为些准备。”
“老人家心系天下苍生啊。不知老道长对林某可有何吩咐?”
“倒没有,不过师父曾说,为做大事,可不拘小节。我来染州,看老将军治军严格,兵士守纪有余,然强悍不足,以后如遇骑兵,前景堪忧。”
“不瞒公子,大云承平日久,满朝心思不在边境,如今各自为政,已经是外强中干。武备荒废,装备还是三十年前的装备,我们原先和外族三十年的武器代差已经扯平,再有战争,步卒对铁骑,如何战胜,为此,林某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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