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怀里的人没动静,他低眸,见她安静地抵着他胸膛,一副依赖的模样。
任由她抱着,祁肆睨着她发顶,总觉得她今晚过于安静。
和不经意流露出的依赖。
之前她绝不会好意思主动抱他的。
大概还是没从硫酸事件回神。
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有让人沉迷的气息,徐清蝉贪恋地汲取他身上的能量。
他是她做过最美的梦。
“如果……”
怀里的人不甚清晰的一声,祁肆没听清,微微低头,“什么?”
她抿唇,敛去眼底的情绪慢慢抬眸,视线里的人剑眉星目,眸光幽邃而专注。
四目相对间,有种浓稠的情愫晕染开来。
徐清蝉凝视着他淡色的薄唇,眸子微暗,纤纤素手揽上他西装面料的肩头,清淡的气息寸寸逼近。
男人的眼眸一样沉暗,视线在她精致的五官凝滞,清淡的茶香揉着果香越来越近,喉里无端干涩。
第一次大着胆子做这种事,徐清蝉心跳到快飞出来,直起腰仰头迎上去,如愿触到微凉的薄唇。
他像诱人上瘾的美酒,越品尝越让人无法自拔。
祁肆只是轻轻揽着她背脊,配合地低头任她索取。
他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到令徐清蝉鼻尖泛酸。
分开时两人都有点微喘,祁肆看起来比她好一些,端方矜贵,霁月清风。
低眸一看徐清蝉,她眼眸潋滟,眼尾隐约有水光,祁肆浓眉微蹙,“怎么回事?”
徐清蝉微微别开眼,吸了吸鼻子,“……刚刚被蛇吓到还没缓过来。”
凝视她微红的眼尾,祁肆瞳子深暗,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那块娇嫩的肌肤,“我明天让人来清理,以后不会再有了。”
“嗯。”
不经意往他身上一瞥,发现白衬衫上赫然印着一个唇印,徐清蝉愕然。
发现她的视线,祁肆也看到那个唇印。
“弄脏了。”她轻声道。
“没事,”男人扫过一眼,波澜不惊,“被你弄脏的也不止一件了。”
徐清蝉愣住,耳廓烧红。
忽然想起曾经在他衣柜看见那个唇印,原来是她的。
时间大概是在工厂那晚扑在他怀里哭印上去的。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带着她在荷塘转了一圈,摘了三朵荷花。
放进花瓶里摆在客房床头,很漂亮。
晚上,她在床上跟季清柏打电话,房门被人敲了下。
“方便进来吗?”
是祁肆。
她理了理裙摆,“可以进来了。”
他显然已经洗过澡了,穿着灰色居家服,一只手揣在裤兜,端着杯牛奶闲庭信步地走来,“喝点牛奶,助眠。”
“谢谢。”
“在打电话?”
“噢,和清柏打,已经讲完了。”
“嗯。”
他站在房间,因为没有话题,徐清蝉有点淡淡的尴尬,忽然灵光一动,“听说当初是你提议让清柏来做我的助理的?她很可靠,谢谢你的引荐。”
“没什么。”
“你怎么会认识她?我听说她小时候在福利院,后来被一户人家领养,应该跟你没什么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