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车时给她。
这糖从那晚她负气离开景华府后就买了。
“谢谢。”
余光看见她手腕上的红菩提佛珠,很衬她肤色,另一只手上却是空的。
“给你的翡翠镯子为什么不戴?”
“嗯?”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解释道:“两只手都带好像有点招摇,而且,翡翠的戴在手上我怕不小心摔断。”
“不招摇,你戴着好看。”男人开着车,薄唇轻掀,“坏了我再给你重新买。”
徐清蝉心跳的厉害,浑身都像泡在蜂蜜罐里,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他真的很能一本正经就让她心猿意马。
“……那我以后都戴。”
“接下来的一个周都不用来景华府了,我不在。”
徐清蝉一顿,“要出差吗?”
“嗯,去法国一趟,大概一周。”
她有些安静,祁肆瞥她一眼,开口,“一个人住小心点,晚上锁好门,不要独自去危险的地方。严璟不过去,有急事找他,联系不上他时找穆修泽也行。”
“好,我记住了。”
车子停在景荔花园楼下,祁肆要送她上楼。
“不用送了,小区里很安全。”
男人还是送她到了门口,却没进去。
“早点休息。”
徐清蝉仰视他,薄唇轻抿,“你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劳逸结合,不要光顾着工作。”
视线里她眉目如画,降唇娇嫩,祁肆不可避免地想到那晚,声线有些沉,“嗯。”
“……你不进来喝点茶吗?”
男人眉头微扬,“这么晚了,喝茶?”
确实很晚了。
徐清蝉咽咽喉,斟酌着,“那你回去路上小心,开慢一点,嗯……谢谢你的玫瑰和糖。”
“没别的要说了?”
她眨眼,思量片刻,轻声道:“早点回来。”
祁肆凝视她,上前一步揽住她肩头,温凉的薄唇轻吻上眼角,嗓音低沉磁性,“等我回来。”
进房间后徐清蝉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眼角发烫发痒,一颗心悬在半空。
把玫瑰放好,去化妆桌拿镜子一看,白皙的脸上带着粉霞。
他要去一个周。
好久。
才刚刚有一点进展,他就要出差一周,徐清蝉到第二天就已经很想他。
玫瑰是他送的,镯子簪子是他送的,软糖是他送的。
每每看见,心里就一阵空落落。
因为时差,又怕他工作忙,她都没主动给他打电话。
问候一日三餐这种琐碎小事不是她的风格,更不是祁肆的风格。
两人都是有事说事,没营养的话不会聊,偶尔她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会给他分享。
这天她和虹姐约在一家咖啡厅喝下午茶,意料之外地看到严璟和姜渠。
两人似乎在聊工作的事,严璟一向端方正派,姜渠化着精致的妆容,笑得妩媚生姿。
瞧见徐清蝉的目光,虹姐搅了搅杯里的冰块,“听说姜渠要跟君耀合作了。”
想到什么,徐清蝉问:“是那个高奢家电代言?”
“对,最近那边的人在跟她接洽,十有八九成了。”
君耀一直是严徐在管,但徐清蝉知道那是祁肆的,而今严璟又亲自来谈,肯定也是过了他的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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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熬夜写的,结果中途困的不行,想着眯一会儿再爬起来写,谁知道一睁眼——天亮了。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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