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见她之前想着怎么解释道歉以及自然而然地交代时云溪的身份,解释时居然很顺利地被她接受,顺利到她一点多余的好奇和疑问都没有。
好像压根不在意似的。
徐清蝉这回真的起身了,“我回了,祁先生感冒再回去休息会儿吧,不要洗冷水澡了。”
“我送你。”
恰好这时袁福进门,自告奋勇,“我送徐小姐吧。”
刚说完莫名感觉后背微凉,朝外面看了眼,艳阳天啊。
一定是空调开太大了。
“不劳烦了,我开了车。”
落下一句话,女人修长高挑的身影消失在大厅。
袁福看着桌上的汤碗,隐约闻到一股姜味,想到刚刚徐小姐的话,忙问祁肆,“先生感冒了?”
女人一走,祁肆放下微微揉着太阳穴的手,目光沉静黝黑许多,周身气息也淡了些。
袁福好像有种错觉,刚刚一进大厅时看见的祁先生跟现在这个不是同一人。
具体说不上来,太细微。
祁先生本人都不一定察觉。
“没什么。”
扔下一句话,男人起身上楼。
守了这么几天,事情不少,他最近几乎都是在书房办公,还有个远程会议要开。
傍晚七点。
佣人上楼喊祁肆用晚餐,男人站在书房阳台,远处绵延数十公里蓝天碧野,身后沾上一层夕阳的金。
修长身姿,巍然挺立。
往那儿一站,天地间景观都自动为他做衬一般。
见他微倚在阳台接电话,佣人忙垂眸颔首,祁肆淡淡掠过一眼,继续跟那边的人交代事情。
十分钟后,严特助带着两个提手提箱的保镖进入景华府。
餐桌上的菜只微微动了几口的男人放下筷子,见状,保镖忙上前打开手提箱。
“肆爷,您要的东西。”
箱子里陈列着一套精美的翡翠饰品,吊坠、发簪、戒指、手串、项链、翡翠佩,一眼看去,满是翠绿欲滴的碧色。
“办的不错。”
尤其那只发簪,形状是玫瑰,雕琢得精美雅致,光是看着都觉得是为她量身定制。
似乎能想象到她戴这簪子是何等模样。
凝视半晌,男人合上箱子拎着起身。
见祁先生要出门,袁福迎上去,“先生,您饭都没怎么吃……”
“收了,不吃了。”
“可……”
“去别处吃。”
迈巴赫在景荔花园楼下停了挺久,副驾的人目光凝视着六楼那间漆黑的房。
她好像不在。
“爷,需要我上去看一看吗?”
桂雷发现男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六楼良久却没动作,便主动请缨。
祁肆掀唇道:“回去吧。”
桂雷表情微怔,他是祁肆的贴身保镖,自己老板见了什么人,对那个人的喜恶他都要清楚。
而这位住在景荔花园的徐小姐,绝对是需要小心对待的一位,他亲眼见证心如止水多年的肆爷非同寻常的耐心,竟让人雕琢了一整套翡翠饰品,现在又亲自到人楼下。
上一次来送柴犬就因没遇上人而离开,这次怎么也……
不过这都不是他该揣测的,桂雷顺从发火启动,车子还没走出两米,男人沉洌的声线响起。
“我是让你回去,一个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