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清蝉看出来了,这位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做饭。
吃到第一口肥羊卷时,杨婉婉感叹着:“不错不错,你果然有两下子。”
电视正在放一个旅游宣传片,苇城,一个南方水乡,文化底蕴深厚。
徐清蝉眸子宁静,凝视着山清水秀的画面没说话。
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杨婉婉说:“这个地方搞旅游业很成功,尤其大名鼎鼎的春水镇,不仅国内,在外网的热度也很高,除了帝都,它常年稳居国外游客喜爱榜第二。”
“我一直想去来着,可惜工作忙。”
徐清蝉垂眸,嗓音清淡,“听说当初投资开发春水镇为苇城重点旅游景点的是沈家?”
“是沈家开发的啊?”杨婉婉微诧,“君耀沈氏势大,想做的事就没有会失败的,他们投的项目全部风生水起,沈家人跟天神庇佑似的,让人望尘莫及啊。”
“你好像挺了解京圈。”
“谈不上了解,在这个圈子里偶尔是能粘上些上流阶层,略有耳闻。”
徐清蝉戳了戳毛肚,问她:“你认识,肆爷吗?”
杨婉婉顿住,“你居然想打听他。”
“怎么了?”
“你一个刚到帝都不久的新人,居然知道肆爷这号人物。”
看样子,杨婉婉比她知道的多。
“这位肆爷,可以用四个字概括——只手遮天。”
“人人唤他一声肆爷,是敬也是畏。太爷爷是开国元勋,爷爷是有名的外交官,奶奶是著名文学家,父亲是杰出的企业家,贵胄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这个身份加上高辈分,商界政界谁不尊称一声肆爷。”
京圈权贵。
徐清蝉看向杨婉婉,“他母亲呢?”
“母亲……似乎过世了吧。”
徐清蝉紧了紧指节,呼吸艰涩。
即使这个结果在脑海里猜想过无数次,真正从别人口中得知,心里那一点侥幸也被无情击碎。
垂眸平复了会儿呼吸,她听到自己问:“你见过他吗?”
“见过几次。”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前男友算是他们那个圈子的,当初在一起时有幸见过几次,也仅限于此了。他看着端正冷肃,很有压迫感,浑身笼罩着一种随时不高兴了就会把你搞破产的气质。”这么回忆着,杨婉婉嘶了声,耸肩,“气场强的可怕,多一眼都不敢瞧,真的佩服他助理和秘书。”
“他有女人吗?”
“据我所知,没有。”杨婉婉放了筷子,“不管你想什么,我还是好心劝你一句,那是危险人物,咱们不能肖想的人,那种男人没有感情的。图感情,你会伤的渣都不剩,图钱,还不如找个好攻略的目标,呸呸……”
“想要钱,咱好好努力赚,大好青春年华放在铜臭味的男人身上不值当。”杨婉婉又下了些土豆才撑着手问她:“所以,你想图他什么?”
这话问得徐清蝉目光微怔。
沉默片刻,她慢慢摇头。
“都不图。”
“不图你干嘛对他这么感兴趣?”杨婉婉撑着下巴科普,“虽然他是沈家的继承人,但他跟那边关系不好,不太喜欢外界提及。即使不靠家族,他自己背后的实力也让人仰望,两重身份加在一起,坊间名门贵女们私下有句玩笑话,肆爷是帝都最尊贵的男人,也是大家最想攀附的男人。”